女人故作羞地拿小拳拳捶裴于清口,“被你发现了,嘻。”
“等等,别急。这可是今晚重戏…嗳!来了来了!”乔麦赶忙拽着裴于清走向包
“呃……好吧。”裴于清撇嘴,心想,还真是她没有见识了?
在她旁边,是一个外表柔柔弱弱的金发男人。男人四肢着地,以标准的姿势跪趴着,从包厢的角度裴于清可以看到,男人的后插着个巨大的硅胶肉棒,正嗡嗡嗡地卖力工作。他似乎还因此而难忍地哼哼。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得老实交代!”
鸡疙瘩起了又消失,心脏砰砰地仿佛要了出去。那男人的叫喊声,求饶声,汪汪声,所有的声音都慢慢地侵入她的肤,撩拨她的……
调教师每打一鞭,她就兴奋一分,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她的感区舞。她浑
si m i s h u wu. c o m
男人屁上出现一血痕,他白眼一翻,着口枷的樱桃小嘴痛呼出声,整个人像是要死了一样地抽搐,没过一会儿,他的阴就出了一大白色浊,原来竟是被生生地打到高。
裴于清听完,了声口哨,笑得吊儿郎当“牛啊你,还有这个路子。”
Jsica清吧,地下欢城
她凑到耳边,轻语了几句。
她想,她完了。以后这儿估计是会常来了。
一高一瘦两影刚进门,就引了所有“欢者”的眼球。
“取个名字是为了在外面讲着好听嘛,‘欢者’就是主人,‘欢人’就是狗,这样谈论起来既方便又不尴尬。”
“你说那调教师什么时候出来,乔大小姐?”
乔麦所说的有名调教师也听到了男人出声,于是拿着鞭子的手狠狠一挥,啪,一声鞭响。
裴于清微仰着,深深叹息,唉…乔麦误我啊!
乔麦拍了她一巴掌,“俗!”
裴于清母胎单18年,从来没有看过男,更别说接SM。但现在她却并没有对这暴感到排斥,不知为何,心里反而生出了一丝隐秘地快感。
乔麦把金卡递给旁边明眸皓齿却一丝不挂的男欢人,跟着他走,又熟门熟路地把裴于清领进包厢。
“这里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名字干什么?过来玩的还那么讲究?”
厢边的一面单向镜。从这可以看到一楼大厅的一个表演台,还非常清晰。
表演台骤然大亮,中间圆形台慢慢升了起来。上面站着一个手拿鞭子的艳丽女人,如果仔细观察还能发现,那鞭子上不仅有倒刺,还漉漉的。
乔麦伸手指了指表演台,又吩咐欢人拿了两个靠椅。然后就喜滋滋地躺在上面看戏。
裴・没见过世面・里看着她那傻乎乎的样儿,不禁失笑摇了摇,依葫芦画瓢地躺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