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沉默,令林子轩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女佣们的刺青工程终于完工了。
阳的剧烈且不间断的痛疼,令时间对于林子轩而言变的慢长无比。
林子轩强忍着眼泪,他并不想在这君陌生女人面前展自己的脆弱,咬紧牙关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静静等着这群人完成刺青后离去的时刻。
林子轩据自己之前对李府的了解。
“砰!”地一声林子轩专用调教室的大门再次被紧紧关上了。、
他好想她!
如今却被迫暴在一群陌生的女人面前,任她们观赏并用目光品评着。
灯光在镜墙的折下变的更加明亮。
“啊啊呀!!不要――别了!――好痛――好痛!!”虽然女佣的目的只是警告所以力不大,但双卵毕竟是男上最脆弱的地方,这里被的痛苦可想而知。
他的子虽然被家主说已如同牲畜一样任何人都要随意欣赏。
实在想不出这间镜屋究竟在何,由此推断他被困的地点“并非在李府”。
另外两个分别付责分别按住他左右两大,容不得他挣动一丝一毫。
她们中有一个付责用手攥住贱畜的阳,以防它因痛疼乱摇乱晃防碍到她们的工作。
她正一脸认真的忙活着家主所交待的“对贱畜的理”任务,并无暇对贱畜眼中的疑问作出丝毫回应。
只见女佣们井然有序的分工合作着。
但一切灾难终有完结之时。
豆大的汗水不停地从他白净饱满的额上渗了出来。
在脆弱所传来痛疼的威胁下,林子轩无奈地屈服了,他终于不敢再争扎,不敢在求饶,绷紧着全的肌肉默默的忍受着私不断传来的无法逃避的痛苦。
他惊愕的发现,女佣们洗完他的子并没有立刻离开。
但他虽然生了男胎却毕竟为家主生过子嗣,因此为了以防被误会,她们完工后自然不敢多留,纷纷迅速收拾好东西就离去了。
这这羞耻令林子轩如随地狱,他一个已婚男子,又不是淫贱的夫,他的私明明只能给他妻主一个人看的。
而且这可是家主亲自交待给她们的任务,自然容不得出丝毫差错。
他或许仍然有机会再见妻主一面!
与女佣们来之前唯一的区别是:屋子里不再黑暗。
其她的几个女佣有一个付责在刺青的过程中摁着贱畜的小腹,虽然束缚的很严格但刺青毕竟是细活。
她们居然全都围绕在他被大敞开束缚的羞,用针扎刺着那里!
如同对待牲畜那样对待他的躯,他无论用何言词尝试与她们交她们也无丝毫回应显然并没有将他当作人类看待。
虽然众她们皆瞧不起他这个罪的态度上说明妻主对他的怒火并未有丝毫消减,但至少妻让肯让她们过来帮他洗子,说明妻主虽然一怒之下将他丢出了主宅,但并未完全将他抛弃任他自生自灭,甚至说明......
在剧痛中数度昏迷又被迫在新的刺痛中醒来的林子轩从镜墙中清晰的看到,他的阳上多出了两个鲜红而工整的大字:贱畜!
妻主美丽的面容浮显在他的脑海中。
所以她们为高贵的人类有谁会有心思去倾听区区一贱畜的乞求呢?
她们的表情虽然只是一脸认真公事公办,但她们的位置皆是围绕他赤大敞着的下。
看到了自己正像一没有尊严的牲畜一般,全光着被一群衣冠楚楚的女子们洗着。
“唔!!”突然阳上剧烈的痛楚令林子轩瞬间从美好的回忆中回到残酷的现实。
她们表情冰冷,动作暴。
更加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无助的境,这时他的目光越过那群围绕在他周围正在用巾洗他全的女佣们,看向她们后。
想到这里,林子轩心中竟然泛起一丝喜悦。
林子轩注视着不停用针在他阳上写字或作画的那个女佣。
两个小时后。
是......镜子?
“你们在什么??住手!好痛!啊――啊啊!!”林子轩感觉刺痛不断从阳上传来。
他发现镜子的同时,自然也看到了满屋的镜子中所清晰展的自己的丑态。
如此一想,他又变得有些庆幸这群女佣的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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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专门付责拿着他的双卵见他不老实,就用警告地了。
她们是安家主吩咐行事,且也心知这贱畜虽然低贱,但毕竟是家主的床上人。
每个都已将他羞的所有位给观赏的清清楚楚!
这种待遇就如同试验台上被赤解剖的动物一般。
原来,屋内开灯后光线过亮,亮到令他眼睛灼痛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屋子的墙居然全是用镜子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