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的学习能力在这方面也无懈可击,有没有经验都不妨碍他显得很熟练。这种茫然无助的神色,莱斯提亚还是一次见到。
――就好像,突然不知该拿他上长了二十多年的东西怎么办。
黑暗包容恶念,零星施浮出水面,她的手从艾希礼腰侧入,一寸寸往上,试探却放肆地抓握平坦的肉。尾指扫过首,听见他咬袖口也压不住的声,便开始有意刮蹭,仿佛不把人弄坏就不肯罢休。
艾希礼颤抖着指尖去捉那只手腕,却阻挠得有始无终,指腹虚虚搭上腕骨,半推半就地牵着她更多坏事。
或许是夜色,又或许是困倦,艾希礼向来澄净的目光如同罩上一层黑纱。莱斯提亚端详他,像隔纱看月色,透过混沌无序的望,读出几分影影绰绰的……茫然?
……在噩梦?
莱斯提亚没怎么犹豫,决定先喊醒他。
莱斯提亚了然――原来不是噩梦。
手才抬起一点,她整个人就被陌生的酥麻侵袭。热从后腰窜起,汇聚在小腹,得她脑发昏,随即横冲直撞地涌向下。
飞快地、令她措手不及地――酸胀起来。
两之间,那个掌她一切快感,总被艾希礼在指尖拨弄、在口中的地方……
“我难受……”他只用气声,断断续续,“……弄不出来。”
黑夜中,他嗓音会蛊人,崩断她脑中最后一岌岌可危的弦。
某种腥涩气味混着他发梢淡香,幽幽飘进她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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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她已经靠向艾希礼,攥紧他背后汗的衣服,无暇思索一切起因,只想安抚那来势汹汹的难言冲动。
是情动时分的充血感,却并非平日熟悉的那一种,而是截然不同的――想要被容纳、被裹缠,想要挤开什么、进入什么……
唐突烧起的情和错位的渴望,无一不指向某种异常。莱斯提亚才捕捉到一点绪,转眼就被掌心的感冲昏。
他大概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遵从本能,屈服于最最直白的肉,将一切交给这个癫狂倒错的夜,却又不肯独自燃烧成灰,便要拖她一齐跌入深不见底的混乱。
那就更没什么好顾忌。
艾希礼抽了口气,紧绷的脊背在她碰下逐渐放松,像受惊炸的猫咪,被温柔捋顺时才想起自己其实可以撒,于是委委屈屈出几声呜咽。
出走多时的良心终于回,啃咬变成亲吻,直到在静夜里哭一片枕巾的可怜男人抽噎稍缓,翻过轻啄她眼角。
……啊。
送进手中的漉漉地涨着,比以往太多,端小孔开合,传出黏腻的水声。只需用指尖轻轻抠弄那里,艾希礼就又要哭出来似的,一边弓起腰往后躲,一边不受控制地向前。
齿的低。
重一点,用力,弄坏它,里面想要……
“进来,莱斯提亚,进来……”
莱斯提亚凑上去咬他后颈,隐约嗅出眼泪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