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岂两手指直接伸了进去,阴口紧紧箍着她手指外侧,像一颇有弹的小,里的肉层层叠叠又缠绵,搅弄之下咕啾咕啾得响。
,是少年给她的所有印象。
重岂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但是少年的的惊人,乖乖地任由她进嘴里左右品尝,也是弹十足,放开时还会啵地一响,可爱极了。
冰冷的水潭上飘着几片白浊,他好奇地尝了一下,腥臊而咸,并不好吃。
这些漂亮的蓝石本来伤不到他的,但是今天这个前鼓鼓的人来了以后,嗯,她应该是“女人”……
不过他可不是那种人人都能的豆腐。
觉……
“我还不知你的名字?”
子上任何地方都的不行,嘴上也是怎么都吃不够的甜。
重岂几手指并拢,把一个小阴全笼罩在温热掌心,小半人鬼的温偏低,有是美人大多冰肌玉骨,温温凉凉的手感像是晃悠悠的布丁,仿佛随便一就能在嘴里香甜地化成水,任由食客吞吃入腹。
少年痴痴地吐出
她一边抽插那水唧唧的,一边又加了手指进去左右搅弄,直把人搞得浑酥。
似乎能让他受伤痛苦,于他而言反而是一种恩赐般的享受。
论量他并不矮,与重岂差不多,但是子纤细极了,在经常锻炼的重岂面前就显得小小一只,极好把控。
疼痛叫那少年不由自主地颤抖,而恶劣的上位者更是在他的伤口中上下动,鲜血顺着脊沟往下淌,染了一白肉。
很少有人能伤到他,但是自从有一次被一个蒙面男人划伤后,那种让灵魂都在颤栗的感觉,让他第一次回到中睡醒后,发现了那种名为的东西。
言至此,他漂亮的眼睛转了一圈,落在重岂的眼眸中,像是星星点点的烟花:“你不怕我,而且打得到我……”
她稍稍放松上面掐脖子的手,只听他急急地着气,似乎要把肺脏撑爆一样用力而紧切。
重岂低声地笑:“喜欢么?”
而热的小阴被“啵唧”一下分开,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两边,中指轻车熟路地探到被小包裹起来的阴豆子,重岂手腕一抖,便重重地按在被拨开的熟豆子上面,少年尖叫一声,紧紧并拢双,又在重岂的严厉眼神中期期艾艾地分开。
小半人鬼用他那有点迷离的脑袋想了一会,才有些犹豫地说:“我没有名字,他们来打我的时候,也不会和我说话……”
少年诚实地点,疼得脑发晕又一颤一颤地抽搐,却会到了由疼痛带来的剧烈的快感,没有任何抚的小鸡吧漏出,小吃着手指,求不满地往上送。
女人好神奇啊,她来了,他便变得脆弱到会被石伤到,而现在她的手指进入了他的――无论是下面那个舒服空虚的,或者是背上深深的伤口……
重岂捉住他的几把和脖颈,缓缓掐住他的脖子,微弱的窒息感让他更加渴望更多的快乐,下那只手摸过阴,进到一个更加的地方。
重岂托着他的脖子把人从矿石上抬起,摁在竖直的石上,一只手任然在他里面兴风作浪,另一只手却慢慢摸到背脊上那些深深的伤口。
他哼哼唧唧地用下半去蹭,被狠狠掐了一下后仍然不知收敛,反而得了乐趣更加有力地挑衅着重岂的小腹。
自那以后,他爱上了疼痛。
若不基因压制,按照半人鬼的能,他轻松可以将重岂撕成碎片,遑论现在这样像个禁一样乖巧地被压着小。
重岂的手指进伤口,纤薄血肉霎时间紧绷,将她指尖细细密密缠住。
方才不止小几把在水,下面还有个小呢。
这些矿石似乎可以轻易伤害他,哪怕人类用武都无法杀死的小怪物,却在锋利但是不尖锐的矿石上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