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少年稍稍有些紧张,藤蔓从他的衣服领口与袖子中钻进去,贴着炽热细腻的肤,植物的冰冷和粝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而那藤条的尖端不知在试探着要去哪儿,它们灵活而调地专挑感的地方刺激,与下岌岌可危。
太近了……
“殿下……啊,哈啊……”他呢喃着,藤蔓分出极细的一支钻进他的眼,立刻惹来他子的颤栗和扭动,那深绿色的藤蔓愈发勒得紧了些,白皙的子上红痕交错,几滴出血来。
皇女殿下坐在花中央,深红的玫瑰将她包围,丝绸与肌肤一同泛着泽的光,贺远洲上来,见她那微妙的笑容,便知这位殿下又想出了些玩弄折磨人的好手段。
重岂与林之恒挨得极近,少年羞赧的脸颊就在她眼前,沾染了玫瑰花一般的粉红。睫纤颤着,挂着零星一点泪水,黑黢黢的瞳仁从下向上怯然看向她,藤蔓在他上缓慢地挪动,几朵小花被挤压在年轻的肉和藤蔓之间,碾压成了散发清苦气味的花泥。
她扫了些花下去,正好落在他二人,朝下笑着:“快上来。”
重岂发现这里的藤条可以随她心意而动,方才就是她控制着藤条去捞他俩,才没让他们从这高摔下去。
短尖刺霸地了进去,他浑
首粉的少年被生生拽着向上拉,他的神情更多的是快感交叠后的显得有些无法承受的欢愉,重岂微微动了动手指,他便被松开那已经有些胀充血的首,饱满的前全然是藤蔓留下的或深或浅的红色划痕,只不过轻轻一弄,便叫他颤抖着子,乎乎地求着爱怜。
得了甜和承诺的小侍从乖了些,在她脖子上打圈,双手隔着极其纤薄的丝绸衣物从下往上捉住那翘的房,炽热温从他手心传来,将本就酥的子得更舒适。
他们二人一人一边,却没有重岂上得那般轻松,有几次都险些落,还是被边上的柔藤条挡了一下。
林之恒的衣服在一瞬间被藤蔓狂野地扯开,刺啦刺啦好几声,上好的布料就成了碎片纷纷扬扬地落在床上,他吓得一抖,又被藤蔓死死揪住了立的和几把,嘴角出淫靡诱人的呻:“啊……哈啊……好疼……”
林之恒与贺远洲对视一眼,别过立刻选择了相反的方向。
重岂伸手,虚虚一指,便有簪着小粉花的藤条迅捷而出,将落后半步的林之恒绑着上来,他一开始还有些惊慌,见是重岂的便出一种隐约透着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重岂将他绑来放下,却没有松开藤蔓,而是缠得愈发紧了。
钟爱的圆形床,铺着厚厚的花,上方还在不断地落下水雾,凝结在花上,滴答滴答成了珠,又汇聚成小溪向远去。
也就只有他敢如此讲话,重岂反手摸摸他蓬松的发:“少不了你的,别着急。”
他咬着下,还是没能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说出自己和几把即将被侵犯的事实。
不过他依旧被这样的重岂所深深引着,她在这里,任何一朵花都无法比过那明媚的人。
贺远洲把人半抱在怀里,他静默地舐着皇女殿下细长的脖颈,忽而用了点力气咬了下:“殿下,可不许冷落了我。”
美人红着脸,轻轻喊着重岂的名字:“重岂……它们弄得我有些疼。”
皇女殿下仰着,长长的深棕色卷发披在后,她转看向那两个跑得有些气促的男,张扬而明媚地笑着:“你们该锻炼了。”
巨大玫瑰花的花很是结实,她赤足踏上去,感受到植物独有的丝绒般的感和叶纹路,跟腱有力而细长,带着她往上走,躺倒在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柔床铺与密密匝匝的玫瑰花之间。
火升上他的脸颊,红晕如同蜜糖一般甜蜜,重岂倚在贺远洲的怀里勾着手指将藤蔓控制住往她那边移动。
藤蔓上随机分布着短尖刺,随着勒紧的动作在林之恒上划出深红的痕迹,几乎要破开肉一般,犹如危险的毒蛇在他上缓慢游移,吐着信子思考该用哪种姿势将他吞吃入腹。
他那脆弱被迫立在空中,整个人被绑缚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还带着短尖刺的藤蔓不由分说地进入他的铃口中,划过的,逐渐往深探去……那感觉太过于刺激,仿佛是整个都会被贯穿一般,本该没有异物之被填满淫,他可怜地呻着,用尽全力往前,期待着皇女殿下的安抚。
“好痛……啊,殿下、殿下……唔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