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尤物。
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后也不住地收缩,高即将来临的时候,她却突然抽出了分,他下意识投来一阵茫然的目光。
不时地,她的手指伸到和铃口边,时而轻佻地玩弄,时而温柔地抚摸,不断勾起他新的快感。
几香时间过去,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情得到释放的瞬间两人都有片刻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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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被人不停地插弄,前面也被她一手掌控,他全的感官好像都被调动了起来,时不时溢出几句令人脸红心的呻,淫色情的样子勾的她下腹一热,随便冲刺了几下便尽数泻在了他的内。
她看着他双颊,一副要和她认真坦白的模样,忍了忍,结果还是没忍住,“啵”地一声亲在了他的脸上,溺地:“夫君真是太可爱了!”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睡吧……”她将人翻了个,两人都侧躺着,她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顺势也搂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经过半夜的折腾,两人都有些疲惫,就这样抱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比……嗯……还要……”他想了想,脸颊慢慢浮现出两朵晚霞般艳丽的红晕,仿佛颇为羞耻,好一会儿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眼,“爽……”
她再也忍不住,伏在他上低低地笑了起来,“夫君怎么这样可爱……”
一阵灭的快意直冲大脑,积压的望随着一起倾泻而出,她舒服地长叹一声,将他翻了一个正面朝着自己,再次将分一插到底,快速地抽动起来,白灼的缓缓从两人交合渗出,崭新的床单再次被两人的浸。
她的眸中一片幽暗,烛火摇曳的房间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呻声以及肉碰撞的“啪啪”声。
她自然知他指的是什么,只是心里对他的诚实略微有点讶异,他真是让她越来越着迷了,简直可爱得令她心尖都在发颤。
看在他这么诚实的份上,慕澜决定暂时放过他了。
完全立,甚至从铃口出渗出几滴浊,里的分也随着抽插渐渐增多,发红的脸颊,热急促的呼,无一不昭示着他的兴奋程度。
“夫君对我俪国的夫妻之礼可还满意?”
“嗯?后来如何?”她饶有兴趣地问。
祁渊等了等,见她不打算深究,便出声:“殿下不问我之前……”
巨大的快感还弥漫在四肢百骸久久没有散去,她的话就像一盆冰凉的水兜泼下,心中惊现的某个想法惊得他呼乱了一瞬,他看着她的眼睛,撇开心里的杂念,缓缓地:“起初很痛,可是后来……”
慕澜长叹一声,有些为这美好的滋味而沉醉,瞥见他这般真实的恍惚神色,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无奈地睁开眼,似是毫无火气地瞪了瞪上笑得花枝乱颤的人,不得不提醒:“殿下,明日还要早起……”
“求我。”她忍着望诱哄,“求我我就给你。”
一夜无梦。
低哑动情的声音飘入耳畔,他的意识瞬间回归,眸中燃起某种异样的火光,微微息着溢出一声呻:“殿下,好难受……”
连还留在他内的东西也兴奋得胀大了一圈,他“唔”了一声,后面撑得有些难受,他顿时转眼乞求地看着她,她高兴地往深了,祁渊心下微叹,闭上了眼,咬牙好了承受的准备。
他双手紧紧抓住下的床单,企图压下这明显强烈到诡异的快感,但是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前面也不断冒出半透明的,即使他极力忍耐,还是被抽插得近乎失神,眸光也几近涣散。
这声呻简直了,语气中的可怜兮兮仿佛在卑微地索求怜爱,茫然无措的样子激起人肆意亵玩的凌,其中滋味,或许只有销魂蚀骨才能略微形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