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没试过用工ju打屁gu。我不恋痛,但也说不上讨厌。可我在弗兰克怀里被搂着,并不害怕:“我zuo了什么坏事吗?狼会把我叼走嘛?”
“你是个乖孩子。但我是一颗打人柳,”他抓起我的手亲了一口,张口咬我的小臂,“我太饿了,想把路过的小朋友吞了。”
“我知dao,你抓了哈利波特!那我可以高chao吗?”我蹦起来,他笑着从shen后抱住我,把我压回沙发上,“我会让你高chao,除非你太淘气了。”
我从他的胳膊下钻出去,暂时逃出他的掌心,把手撑在墙上把屁gu送进虎口,“那你打吧,不就是打屁gu吗,放ma过来吧!”
“小公主,zuo好克服困难的准备,你可能会哭鼻子,”他笑着站起来,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低toulou出迷人的皱纹,“先和爸爸对对暗号。如果你说出来了,爸爸绝对不会怪你,好吗?”
“夏威夷短ku?老tou袜子?弗兰克掉的tou发?”
“你已经开始淘气了。”他指着我说,“我决定把你的那份浆果派吃掉。”
我在戏弄他的得意中听见弗兰克利落地抽出pi带――他要来真的了,弗兰克要打我的屁gu......安全词是浆果。我后知后觉地慌张起来,一点点风chui草动都能惹得膝盖发抖。可他却开始把玩pi带扣。沉默像是他用来折磨我的招数。
我暗暗焦灼起来,紧紧盯着墙面的花纹。一只蚂蚁在我两手之间经过,余光里是沉默的葵类植物,它们合拢的叶片像为我祈福......
我的tun尖被pi带tiao跃地扫了一记。
“啊――”我惊chuan着,又把离开墙面的手掌贴回去。
“疼吗?”他搂住我的腰,亲亲我的后颈。
“我很好,”我chuan着气说。
弗兰克温nuan干燥的大手解开我的ku扣,把牛仔ku拉下来,卡在膝弯。他隔着内ku抚摸着我的屁gu,先zuo了五次五下一组的掌击热shen。那力dao像是床上的调情。我被打成了晕乎乎的棉花糖。
我像发情的兔子,一个劲把屁gu往他的手掌里蹭:“papa,我的屁gu可爱吗?”
突如其来的凉意,我呻yin勾引他的声音变了调,变成破碎的惨叫。一条深深的红印子从我的mao细血guan上浮现出来,我觉得自己像被捶打的牛肉,在案板和海盐中熟成。厨师弗兰克庄重地盯着我,计划把我zuo成菜品。
弗兰克挥起了pi带,不再是轻飘飘的试探,而是坚实地落在我的左tun上,接连十下抽打不留情地叠加在同一chu1,一开始的两三下我咬牙忍着,后来已经失去了自控的意识。被抽的屈辱感像海浪一样埋没了我。
弗兰克站远了一些,左右交替着抽我的tun尖,可我的屁gu已经分不清疼痛的来源了。他把pi带甩出了破空声,力dao没有一chu1歪斜,每一记都成竹在xiong。疼痛的后劲拉扯着我,我想把膝盖磨蹭到地板上,想放声大哭。在我崩溃的前一刻,他收手了。高大的shen影从背后袭来,压迫感地笼罩着我。我能闻到他liu汗的气息和bo发的情yu。
男人弯下腰掐住在疼痛中抽搐的我,额发ca过我的脖颈。弗兰克的手放到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