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莲花被黎珠突然大声质问惊吓,猛地一下抬起,胀红着脸语无次急急说:“不…不是…我们没有天天…今天办完事刚回来不久…碰…碰巧…”
忍,想到自己偷人淫乱有过之而无不及,黎珠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埋怨压制住,微笑打趣:“老公没吓阳痿吧?还想着给你送惊喜,没想到是惊吓,赶紧追喵喵去吧,你是当事人,跟她解释最好不过……”
已近中秋时节,夜风透生寒,韩轶和喵喵不知情况如何,孤行走在冷清街上的黎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想,真是个多事之秋。
薛莲花忙不迭点,急:“珠姐你说…我…我答应……”
黎珠语气多少有点酸溜溜,知韩轶担心的是什么,薛莲花作为未婚女跟有妇之夫厮混,名声绝对不好听,而且还被女儿亲眼撞破,无论是否传出去,在晚辈面前已经尊严尽失,如果被自己这个原撞破偷情现场或许情况还好一点?
“谢谢,老婆……”
就之一事,谁也不比谁更清白高贵,又加上见她还在自责纠结,黎珠索借题发挥提出了这个要求,相对来说,更严重的事也许能让她觉得当前的糗事没什么大不了,只可惜结果并非期待,薛莲花羞愤难当,一口拒绝夺门而出。
“别生气珠珠…花儿有点紧张…在哭……”
听完黎珠语气温婉平静的这长长一通说话,薛莲花似乎放松很多,但仍然不敢抬,犹豫不决问:“可是珠姐…你们已经复婚…是夫妻…我听轶…轶哥说过你默许我们偷偷…来往…可是现在亲眼见到…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别解释了,既然了就要担当,既然错了就要负责。”黎珠严肃说:“我现在很生气,所以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要求,那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听见动静薛莲花嘎然停止饮泣却没敢抬,双手掩面肘撑膝,黎珠故意不说话,坐了过去揽住她肩膀轻轻拍打以示安,她僵呆怔了好一阵子,终于小声哽咽:“珠…珠姐…是…是你吗…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要脸…我…我下贱…你骂我打我都可以……”
“你知我有外遇韩轶也接受,我们对于相互包容比较开放…”黎珠也没敢正眼看翘首以待薛莲花,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我想你…跟韩轶…我跟我的…情人…一起…交换…我想…试试3…3P……”
薛莲花言语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双手掩面埋首于膝,显然因自责愧疚而不敢正面相对,黎珠抚着她的发,温柔说:“别说了花儿,错的不是你,是韩轶,是我,我想他应该告诉过你我心甘情愿接受你们在一起还有我这么的原因,德层面上我比你更不堪,真的花儿,我原来就喜欢你,现在也一样,常听他说起你的各种好,我也把你当成妹妹,他师门和你们家有渊源,少年时代你们就有过来往,可以算师兄妹,后来一起共事相互帮扶,关系自然更加亲近,作为女人我知,被一个不讨厌的男人朝夕相天天撩拨,意志容易动摇,而且你还没嫁人,那时我们又是离婚状态,你没有太多顾虑,如果不是他主动你也不会被他得手,你心里最难接受的大概是对我有愧疚,但是,我现在就在你面前,没有一点儿责怪你的意思,别哭了,花儿…”
“哦…那我去安可怜的花儿…快走吧你,我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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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当然生气!”黎珠忽然故意板着脸,语气生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是我最大让步了,你们倒好,偷情不分时间地点,我说韩轶怎么天天晚回家不我们娘儿俩,原来只顾着你们寻欢作乐啊?薛莲花,你得到了韩轶的人,连他的心也要抢走!我能不生气吗?”
韩轶投来感激眼神,急匆匆下楼,黎珠不禁暗自苦笑,老公犯下的风债由老婆来善后,变成现在的状况完全不在预期中,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定了定神走近推开房门,看见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双手掩面抽泣肩膀不停抖动,不用说那就是薛莲花。
本来之前有考虑过让薛莲花合韩轶偷梁换交换,但是觉得她不是自己这样淫得无底线的人而作罢,如今既然窗都已经破,那试探一下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