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什么啊?”
而老黎被黎珠扶走的时候,也微微颤抖,他也明白自己无法抗拒有所期待,却不得不努竭力保持镇定,直到进了房间关上门,才放松下来呼出一口长气。
“韩轶你故意的是吧?”黎珠明知被他猜透心思而戏弄不怒反笑,毕竟老黎肯来是个好消息。
黎珠噗嗤一笑,说:“爸怎么这么紧张?不像你啊,老成持重的黎教授?是因为怕韩轶看出来我们的问题,还是怕我问你为什么住酒店?还是……想到现在是我们偷情的好机会……激动啊?”
“但是……但是……怎么说走就走……”
而现在老黎解相助,夫妻言归于好,女儿听话懂事,无论工作、生活、感情都很圆满,黎珠没法不开心。
由于酒店房间隐私环境和黎珠早有预谋的感穿着,让老黎念萌动,被她这挑逗十足的姿势和语气一撩拨,加上他放松后也不再刻意压制,于是很快支起了大帐篷,尴尬笑:“你知爸对你没有抵抗力……”
接下来几天黎珠记住叮嘱,果然没有再试探老黎的决定,连主动联系也没有,倒是老黎跟韩轶通过几次电话沟通投资款立项的进度。
老黎窘迫笑了笑,嗫嚅:“你这猴够调,什么都让你说了,爸的心思被你摸透了。”
第二天两人赶到酒店见到老黎和律师,因为有外人在场,办正事的时候表现得很正常,表面上看起来和普通家庭无异,走完银行程总算告一段落,回到酒店接下来基本上是律师和韩轶对接,老黎干坐了一会儿说先回酒店休息,而黎珠顺理成章跟随互送。
黎珠闻言惊愕,而后韩轶故作不解问:“爸不是早说过了要远游吗?”
等她发完毕,韩轶呵呵笑着认真说:“不过爸不让我去接,说和律师一起就不来家里了,直接住公证那边的酒店,明天上午我们都过去,至于想要他来,得看你这个女儿,上辈子的情人能不能请得动了。”
黎珠支支吾吾的语气让韩逸哈哈大笑,弹了下她的脑门说:“资金立项必须爸本人到场签字,他说明天过来。”
倒是韩轶看出她言又止的窘迫神态,突然说:“爸说后天手续全办好,他就出门了。”
支持他开武校,成功与否暂且不说,至少他不会斗志全消心灰意冷沉沦至今毫无长进,闹到最后离婚收场。
“明知……气死我了……”
由于说好不谈论绝症以及情,黎珠恨得牙,小手猛捶韩轶肩膀。
“嗯,知父莫若女,知女莫若父。”
原以为老黎会旁敲侧击试探一下韩轶“欢不欢迎”他来家里住,不过夫妻有过协定,韩轶继续蒙在鼓里假装不知父女情,黎珠不能表现得太积极,于是忍住没追问细节。
黎珠把老黎扶到沙发上坐下,发现他裆微微隆起,不禁好气又好笑,恶作剧般蹲在他前,双手各扶着一只膝盖,瞄瞄那微凸,又抬眼角笑魅惑说:“爸,宝刀未老,又想出鞘扬威了?”
“那我就应该合吗?”黎珠突然站了起来,略有不快的说:“你把我当成上门小姐了吗?到
黎珠今天特意穿的是低装,上半截丰满房鼓突,尤其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起来更丰满立,从开阔的领口几乎能沿着深邃的沟看到腹位置,老黎的视线此刻正在贪婪扫视。
黎珠知老黎还在犹豫,所以找借口回避,当下也不气恼也不质问,寻思着让他彻底投降的计策。
“啊?爸真要走……”
韩轶和黎珠仿佛默契地微笑对视了一眼,谁都明白他们父女单独待在房间里有可能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