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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在林星渊的记忆里,花店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个点关门了,虽然看时间也不算太晚,外tou甚至还是亮的,但距离高nuan走进这家店开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下午。
林星渊几乎是被高nuan搂着腰搀着出来的,仔细看他风衣下两条长tui正在明显的打着哆嗦,原本笔直的tuigen此时不自然地往外扩着一个弧度,pei合着他眼尾的chao红和眼里散不开的水汽,明眼人一看就知dao这个高大的男人经历了些什么。
他被高nuan摁在店里的毯子上沙发上cao2了整整一个下午,肉xue已经zhong得ruan成一滩烂肉,红zhong的gang口早就合不拢,兜不住里tou大gu大gu的jing1ye,高nuan就将他丢在一边还算干净的内ku卷起来sai进他xue里,将原本要决堤的jing1水堵得严严实实,他肚子涨得要命,mao衣遮盖着看不清,但实则他已经被灌得连本来还算宽松的牛仔ku都快套不进去了。
他手上捧着一大束花,这是高nuan买下的,她要带他回家让他亲自包装她的花瓶,林星渊虽然纯情,但也不是傻子,他怎么会看不穿高nuan的心思,她就是想换个地方更方便的欺负他而已。
而且他也不是没有试图挣扎,他刚刚也是开口想要拒绝,他觉得再zuo下去屁gu肯定就得烂了,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恋人看起来明明是笑着但却极其恐怖的眼神给吓退了,他便瑟缩着不敢再说了,像只被欺负了的巨型垂耳兔一样红着眼睛抿着艳红漂亮的嘴chun乖乖套上了ku子,恐怕他是一辈子都不会有拒绝高nuan的本事了。
高nuan就住在花店所在的小区,林星渊也是,不过他们两个单元离得还有些远,中间还隔了两个单元。
回家的路程其实不过五分钟,但腰ruantuiruan的林老板ying是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原因无他,旁边这个女人借着有风衣挡着一路上还在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屁gu,还时常恶劣的用手指去狠狠抠他shizhong的gufeng,虽然因为gufeng太深而ku子太紧她没能碰到那jiao弱的肉xue,但林星渊还是被她弄得受不住的tui抖得更厉害,时不时还得停下来夹tui缓缓。
等真正到家时,男人已经shi成了一滩水,大口chuan着靠在高nuanshen上不动了。
高nuan扶着他坐到沙发上,男人在一下午的xing爱中被照顾得zhong了不止一星半点的屁gu一碰到不算柔ruan的pi质沙发立ma就难受得侧着shen子倒了下去,他抓着正好垫在下边的靠枕,看起来又可怜又无助。
可高nuan并不会因此动什么恻隐之心,他越是看起来柔弱可欺就越会让她想要将他cao2烂干坏,她tian了tian有些干燥的chun,俯shen摁着他又是一顿狂轰滥炸似的吻,林星渊被迫又吃了她许多口水,she2tou嘴chun都被啃得又tang又麻,她手也不规矩,隔着mao衣揪着他同样红zhong鼓胀的naitou又掐又拧,他不算厚重的mao衣都被硕大的肉粒ding出了两个极其色情的凸起。
她偏tou咬了一口男人已经红得快滴出血的耳垂:“我去拿花瓶,林老板先想想怎么插才合适。”
他抿着chun,颇有些哀怨的瞪她一眼,这人随便说句话都能有歧义引人遐想,实在讨厌。
但高nuan权当他是在jiao嗔,心情颇好的撑起shen来往厨房走去,她出门前将花瓶洗了放在厨房阳台上晾着,这会儿也该晾干了。
等她抱着两个白瓷双耳瓶出来时,林星渊已经重新坐了起来,以屁gu向后撅上shen靠前两tui岔开的姿势坐着摆弄跟前茶几上的花束,高nuan看了一眼因为这姿势显得更加fei硕的屁gu,便抱着花瓶紧挨着他坐了下来。
“阿渊开始吧。”
他偏tou踌躇地看了她两眼,心里虽然好奇她居然这么平静地不搞小动作,但他不敢问出口,不自找死路这一点他还是自觉有的。
他认真地拆开绑着花束的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