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淮推开房门端着一杯水进来时发现宋绵已经醒了,清冷淡漠的面容多了一丝微笑,他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宋绵的鬓发柔声dao“绵绵醒了?睡得还好吗?”
“唔”宋绵hou咙嘶哑发出han糊的一声,被他chu2碰的一瞬间shen子颤抖着缩成一团,神情更是惊恐畏惧写满了不安,她出lou的脖子和锁骨上的斑斑红痕昭示着昨夜的疯狂和淫乱,shen子稍微动下都是疼的,眼睛也是酸痛快要睁不开,又红又zhong,连漂亮的双眼pi也给哭没了。
陆清淮极其虚伪的zuo出一个怜惜的表情,并且语调上扬明显愉快的、毫无诚意的和她dao歉“抱歉,昨晚弄得有些过了。”
宋绵鼻tou发酸撇过了tou不愿理他,但是也不敢抗拒的太过明显生怕再被他折磨,就那么僵ying的偏着tounie紧了被子,眼睫不停颤抖着xielou了她的不安。
陆清淮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充满了压迫感与深入骨髓的渴望和yu念,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来将她撕碎,吞入腹中。
每每看到宋绵这幅被欺负惨了可怜又无助的模样陆清淮心底总是会奇异又变态的感到无限的满足,整颗心都像云朵一般柔ruan的不像话,他真的好喜欢她,喜欢她的乖巧、她的可怜,喜欢那种完完全全的占有自己爱人并且在她的世界筑起一座华丽的城堡看着她被困圈其中绝望认命而后主动走向他温顺的依偎在他shen边的快感和满足,喜欢的想要溺死在她的温柔乡里。
“宝宝。”陆清淮收起利爪像一只温顺的大型犬凑上来在她耳边黏糊糊的叫着她边缠绵的亲着她的脖子和侧脸,但他的眼神是无法抑制的灼热与晦暗,他终归是个疯子,是怪物,就像三年前他们之间爆发的最大规模的争吵,他的想法还是那样,他的本xing从未改变。
而且那种情绪真的很奇怪,说不清dao不明的,就像这一声“宝宝”,在正常情侣之间就会是非常甜腻的,或者又会多些对自己伴侣像对女儿那般的chong爱和怜惜,可陆清淮完全不是这样,他想把她放在心间呵护,但他永远都不会是女儿nu,他不喜欢小孩子,他也从未打算让宋绵怀孕延续他的血脉,他不允许她的注意力被剥夺,不允许有外来者入侵破坏他们之间的平衡,所以他完全不是疼女儿那般的chu1chu1心疼着、保护着,他只是从出生起就以一种偏执至扭曲的占有yu和掌控yu并且带着恶意的爱着宋绵,全世界他只看得见她,这一生他也只会爱她。
宋绵愤怒而悲哀,她只觉陆清淮虚伪的令她作呕。她一点都不想再看他演戏,她死死咬着嘴chun克制着想要推开他的冲动,用那种近乎哀求的语气dao“陆清淮我们谈谈吧好不好?”
“好啊。”陆清淮答应的很爽快,他微微笑着很是chong溺好说话的模样,动作自然的将宋绵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才继续dao“不过等你吃过饭后我们再谈。”
宋绵没有说话,倒是陆清淮满是怜惜的用拇指蹭了蹭宋绵红zhong的眼pi叹息dao“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了?乖乖躺着,我给你拿热mao巾敷一会。”
宋绵眼中liulou出一丝厌色,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一边说着爱她一边又为她的哭泣痛苦而兴奋疯狂,一边tian舐她的伤口一边又没有半分犹豫的往她心上插刀,她这辈子都无法理解他扭曲又偏执病态的爱。
陆清淮起shen去卫生间用热水打shi了一条mao巾回到她shen边,细致的先是让她试了试温度不会太tang而后才慢慢的将mao巾折成条状敷上去。
宋绵闭上眼,感受着热源丝丝入骨渐渐驱散了骨子里寒气也缓解了眼睛的酸涩,但她莫名其妙的又开始难受,又很想哭。
她以前不是喜欢哭的人,那时候的陆清淮大bu分时候对她极尽chong爱,han在嘴里都怕化了的那种,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运也是最幸福的人,那时候不要说眼泪,就是她稍微皱下眉都jiao气的要陆清淮哄半天,当然床上和他真的生气的时候另说。
而陆清淮也从未不耐烦过,每每都是愈加变本加厉的chong她,几乎是把她往废物的方面发展,学习上对她也没什么要求,陆清淮明确和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