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就试试!”柳诗韵双一松,放出了春木的手指,然后大开门。
柳诗韵羞赧极了,侧着羞赧的脑袋不去看春木,冷冷,“没有。”
但是,刚进入就遇到了麻烦。
“你刚才让我看什么?”春木忽然想到。
“呸――”柳诗韵把春木的手紧紧夹在了自己的里,不让他再随便乱摸,“敢情在你眼里,我是个闺怨少妇!”
哈?
“嘿嘿,城门虽固,却不如我这破城杵厉害!”春木着肉棒,抵在了柳诗韵的肉中,开始缓缓而进。
柳诗韵白了他一眼,“你要看女,那是不能的了,十六岁的时候就被我自己用写字笔破了!”
春木抚摸着她的两片淫肉,叹:“只摸外面,真是难为你了,可以想见,每个夜晚,你有多么寂寞难耐。”
春木俯下子把鼻尖挨着她的鼻尖,羞得柳诗韵又扭了过去,春木就又跟着继续过去鼻贴鼻,没两下就把柳诗韵逗笑了。
直到遇到了春木,看到那一无比硕的巨龙盘踞在幽,又从沐羽萌得知了春木的人品,才完全认定,这就是她二十几年来一直等待的人。
春木胀得十分难受,直起子,看着柳诗韵一脸害怕,安:“不用担心,诗诗,我会轻轻的,一点一点来。”说着,挪了挪子,把她的一双白皙的双往两边一掰,出了一丛历历可数的着玉溪的夹岸丝。
然各有千秋,但是不什么名,都有一个致命的共同点,那就是让本人的要远远超过常人。少女时代的柳诗韵就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打麻将的最高境界――自摸,但是她从小就资质超群,心高气傲,并不愿意随便找一个男生破了自己的红壤。即便围绕着她边的男生已经是人中龙凤,但是她从不认为这些男生能有一个有着过人的“本钱”。
春木一直以为她只是自摸,没想到已经深入过腹地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柳诗韵只好悠悠,“笔太细了,弄得很不舒服,怎么也满足不了,所以后来就再也没用过笔了。硅胶棒又太,怎么也不进去。后来二十岁才勉强可以控制松紧,但是却无法控制花心。花心乱窜,每次用假肉棒插进去比不用还要难受,所以就基本上没有插过几次。”
“以后就不会再是了!”
“好大的口气!”
想到柳诗韵并没有经常开拓门,里面一定闭合很紧,再加上【毫】之,本花口闭合度就非常高,为了避免她太过疼痛,春木特意小心再小心。
“不信试试!”
“我这城门固若金汤,就看你能不能破了!”
“那然后呢,以后你是不是经常用笔插入?”
“该死!”她笑骂着,“下面都死了,还不进来吗!”
她心迷意乱,在春木的上胡乱摸着,不知所措,然而还是本能式的摸到了那一巨物。她无法想象那一东西如何能全插进她的里,因此恐惧逡巡,手握着犹豫不决,在“门口”打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