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晏泽俯下来了白玦延的眼睫,“怕你一会儿嫌疼不让我了。你好不容易才答应的呢。”
白玦延此刻为了忍住颤抖和嚎叫正憋得满脸通红,晏泽哄小孩似的语气让他很不爽,但也无法张嘴反驳,因为他一旦张嘴,最先出来的肯定不是反驳,而是着哭腔的呻。
晏泽收回了不停在他眼上舐的,轻快地回:“好!”
虽然晏泽已经用将小充分,但毕竟跟此时强行进入的东西不是一个等级的。
可能是声音太颤晏泽没听清,只见他说完,晏泽便俯下来亲上他微张的嘴巴,然后卯足力气下使劲往里一!
那种疼痛已经到达他克制不住叫出声的地步了。
“昨晚本来想说的,但是见你没用,我以为你也过。”
能把白教授得连连口的人恐怕只有晏泽了,他耸了耸肩,颇为无辜地说:“一时半会儿背不全,以后见到过的,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下次?没有下——啊!你他妈还什么过啊!”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白玦延挣了挣手腕,绑在上面的带一点没松动。
白
白玦延瞬间感觉自己像是烤架上的羊肉串,直接被穿了,嘴巴还被晏泽堵住,他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哀叫。
彻底翻车了。
可能是到了,晏泽趴他上,下许久都不再动弹,只是一下一下轻吻着他,从柔的嘴亲到汗的鼻尖,再到因生理刺激不停泪的眼角。
晏泽又往里进一分后,白玦延是真的感觉自己下面裂开了,他不再别扭地顾着面子,张嘴颤声:“你,你去拿啊猪。”
白玦延感觉自己魂魄都被散了,在床上怀疑人生,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手贱点赞那张太阳图。
眼前乎乎的全是口水,白玦延干脆不睁眼了,他实在不想亲眼看到自己被昨晚才调教过的狗干。
晏泽在这点上也不为难他。
不得不说,晏泽的选择是明智的,真的不能在被进入前给他松开手腕,他肯定得乱动。
白玦延听完差点吐血,哭腔问:“那你他妈不早点告诉我?”
“我过你——啊!”
晏泽的东西他见过,起时也见过,确实很可观,但他从来没有把那东西的尺寸和自己联系起来,所以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
白玦延闭上眼睛,感受晏泽温热的一遍遍打他的眼,内心十分无语:我他妈要是不答应,你会不吗?
闭着眼睛就当是梦吧。
在白玦延即将骂人之际,晏泽又往里进了几分,顺势认错:“我错了,下次一定早点告诉你。”
晏泽在他脸上亲了一圈后,终于抬手把他手腕上的带解开了,然后抓着他的手一同去摸两人濡的交合,温柔地哄着:“你摸,都进去了,好了,不哭了,我等你适应一会儿再,乖。”
白玦延那一声痛叫太过凄惨,晏泽纵使心思恶劣,也爱玩弄sub,但他作为dom自然能够分清每一种叫声的义和对方还能接受的程度,白玦延这种叫声显然已经是疼到了骨子里,晏泽一时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用手指快速摩起白玦延的会阴,企图分散一点下人的注意力,而后又俯下来跟白玦延接吻,用磁好听的声音哄:“乖,乖,忍过这会儿就没事了。”
第一声叫出来的时候,白玦延彻底绝望了。
他意识到他可能完了。
我你ababa……
晏泽说了个死贵并且白玦延家没有的牌子,他说只有那个他用才不会过,包括套子也要那个牌子的。
白玦延闭了下眼睛,吞下脏话,深呼几次,在晏泽又打算的时候张嘴颤声:“手……”他没好气地说完,嘴巴保持微张状态,因为刺激而分过多的涎水顺嘴角下。
“行,看在你生病难受的份上,让你,但是我先说好前提,不许玩花样。”白玦延再次警告。
可如今那东西正在一寸一寸如同肉刃般切开自己的下,白玦延才意识到危机近。
晏泽见他无力的骂人,尴尬又无奈地笑了下:“我过,大分牌子都不能用。”
疼,是白玦延被破开下时的唯一感受。
答案显而易见:不会。
白玦延肯让他上已经很难得了,此时要求过多会吓跑这个好不容易进入埋伏圈的猎物。此刻,既然能尝到肉了,他清蒸还是红烧,先填饱肚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