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这次倒是有了zuo狗的自觉。
白玦延端着水和食物走进调教室的时候,晏泽正以nu隶标准跪姿一丝不挂地跪在调教室正中央。
他shen上的肌肉实在好看,整个形ti堪称完美,肩膀宽厚,xiong肌鼓起,腰腹紧致有力,人鱼线斜下入kua,大tui肌肉紧绷。下腹的耻mao被他刮掉了,但因为tui间那物什雄xing气息太过nong1重,所以并没有因为光秃秃的下ti而显出半分阴柔,反而让沉甸甸坠在下面的东西更显强势。
家里没有狗盆,白玦延便拿了两个盛菜的碟子装着粥和水,放在了晏泽面前的地上。
晏泽抬tou看了他一眼,和白玦延对视后又迅速低下tou,耳gen有些红。
白玦延这次是穿着一shen齐整的西装进的调教室,甚至脚上还穿着pi鞋。
不为什么,因为上次穿着家居服,他感觉有点压不过晏泽的气势,这次便穿得严谨了些。
原本冷冽的气质再经西服加持,让白玦延整个人显得愈加高不可攀。
其实刚在对上晏泽的视线时,白玦延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心脏漏tiao了一拍,但他面上依旧从容镇定。
小狗这次自觉得甚至有些乖巧,他把脸上的胡茬也刮了,lou出了jing1致英俊的五官,一双han情眼在看向白玦延时泛着点点光亮,似烈阳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带着温柔又汹涌的矛盾情绪。
白玦延差点陷进那样的目光中,凑近了闻,小狗shen上还带着清爽的木质男香,可能是刚刚清洗时偷偷用了主人的东西。
这款男香是白玦延经常用的一款,淡淡的木香,成熟又内敛,很适合他。
小狗用的话也别有一种味dao,是年轻与沉稳的碰撞,肆意洒脱又隐着深沉与克制。
放下餐盘后,白玦延径直走到屋中间唯一一座单人沙发前坐下。
晏泽微微抬tou,将视线一寸一寸往前挪,直到看到不远chu1一双光洁的pi鞋前端时停下了。
“先吃饭吧,吃完了我们再好好谈。”白玦延的声音从touding传来,语气比刚才在客厅时冷ying了几分。
调教这些把戏晏泽心里门儿清,只是现在承受方变成了他自己。
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
上回的见面和调教都太过猝不及防,他还没准备好,这回他心里已经建设起一栋名为‘只要媳妇追得到,为nu为狗不重要!’的高楼了。
虽然在调教中作为sub他感受不到愉快,但他倒也没感到屈辱之类的,毕竟他是真喜欢白玦延,白玦延对他zuo什么他都觉得是chong幸,反之,要是白玦延什么都不对他zuo,像之前那样晾着他,他才是真的害怕。
得到吃饭的命令后,晏泽双手背后,俯下前shen,用嘴靠近餐盘,以一种狗进食的姿势,伸出she2tou去tian餐盘里的水。
这些东西他调教过别人太多次了,早就对要求熟稔于心了。
一天净想着怎么挽回白玦延了,饭没吃水也没喝一口,刚又哭嚎了一顿,这会儿看到粥和水,晏泽才发现自己真是又渴又饿。
虽然一开始姿势是对的,但胃里叫嚣着饥饿,晏泽tian到最后嫌进食速度太慢,直接用牙咬住盘子边,将餐盘倾斜,囫囵将盘里的粥吞了个干净。
吃完粥,他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另一个盘子里的水喝了个jing1光,然后伸出she2tou把两个盘子tian舐得干干净净,跟用洗洁jing1洗过一样,灯光一照都能反光。
白玦延沉默着看他造完了两盘东西,一开始觉得小狗真可爱,后来觉得要是小狗一直这样可爱就好了。
真可惜。
晏泽吃完以后重新跪直起shen,还伸出水runnen红的she2toutian了tian嘴chun。
一个下意识的动作都勾得白玦延ti内莫名躁动起来——想扇他的脸,把他水nen的双chun扇zhong扇红,再让他用红zhong水run的嘴巴伺候自己。
邪恶的念tou一但冒tou就愈发不可收拾,白玦延咬了咬牙,端坐在沙发上尽量克制自己。
见白玦延半天没说话,晏泽小声提醒地叫了声:“主人?”
白玦延视线重新聚焦,而后淡dao:“我说过了,我们的关系结束了,不用这么叫我。”
???
这又是下跪又是tian食的,晏泽还以为白玦延调转心意了呢,结果他妈的白玦延还是这副口吻,晏泽不乐意了,又气又急又不敢来ying的,害怕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再度被自己搞僵,心里翻江倒海一阵子,最终没别的法子便张嘴作势又打算哭。
白玦延见他耍赖,不觉有些好笑,提前出声打断了他,“好了。嗓子不要了?”
晏泽眼角已经挤出了些眼泪,他朝白玦延委屈地眨眨眼说:“你都不要我了,我还要嗓子干什么。”
白玦延在心里已经笑出声了,这小孩怎么又讨厌又可爱的。
见白玦延不答话,晏泽厚着脸pi继续耍赖,“我不guan,我早就认主了,你就是我主人。单方面终止关系我不认!”
白玦延哼笑一声,“认不认,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
“你是我主人,就你说了算;你不是我主人,就我说了算。”晏泽据理力争。
白玦延逗了他一会儿也不再废话,正经下来说:“既然你这么想zuo我的狗,我就给你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