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他在茶几上拿了,赏赐般的挤在了两人的交合。
火辣辣的后终于被打,干插的痛苦谁试谁知,但即使是打了,抽插依旧会带起不小的疼痛,
“老…老婆…别…别…这样疼。”他喊到。
“我知。”朗月清冷冷的说。
“……”路天明像被霜打的茄子,一动不动了。
“我就是要你记住这种痛。”朗月清似笑非笑的眸子又亮起来。
“……”路天明这回像死鱼了。
他恶狠狠:“如果你再敢那样对我,下次比这更痛!”
草!这个人记仇!路天明哭无泪,自己昨天才对朗月清说的话,被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
朗月清似乎终于报了仇,不再折磨路天明,他打开了眼棒的开关,一边在路天明后研磨着那个点,一边伸出手拉扯着路天明口的圆环。
被扯出快感,鸡巴被剧烈的震着,同时被扯上扯下,后还被不断的磨着。
这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啊…啊…草…老婆…你…你慢点…”浑仿佛过电一般,让他完全无法抑制呻。
朗月清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如此反复了数十下,路天明急促的息着弓起了子。
口被完全堵死,一滴都排不出来,他痛苦的哭了出来,浑剧烈的抖动着。
“想?”朗月清问。
路天明无助的点点。
“叫老公。”
“……”
“不叫不让。”
“……”草!这个人记仇!哭了!望着自己憋痛的鸡巴,他呜的一声,叫了:“老公…让我…”
目的差不多达到了,朗月清轻轻把眼棒关了,又抽出来一截,留下半截在里。
然后他把锁环取了下来,继续扯着那个圆环。
“啊…啊…唔…你不是…啊说…让我…吗…”他被干的浑难受,下快要憋炸了!
“你老公还没呢!急什么。”朗月清用另一手握住他的鸡巴,一边抽插,一边动,一边扯着他的。
“草…太爽了…啊!”路天明被再次草到高,他只觉得下被堵住的终于解放。
充满了眼口,却没办法直直的出,积累了三波的,从小口细细的划出来。
朗月清还在草干他,之前已经过一次在路天明口里,所以第二次尤其长久一些。
他不断的弄路天明后的前列,简直是快要把路天明撞麻了。
口已经泛疼,连都是疼的,一边,一边被草干了几十下。
终于,迎来一陌生的感觉。
他瞪大眼睛望着朗月清,他想喊停,但他知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