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被其他人知就不会了。」

        於是他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轻声说：「小玖，不要害怕，你确实是亲生的。但是小玖觉得为什麽不能违反理？」

        「哥哥……！」视野陷入一片黑暗，谭玖不安地摸索着抓住谭珩的手，男人大掌贴上少年的面颊，向他展示自己的存在。

        谭玖先是放下了心，而後止住了声音。他从未思考过所谓能不能、为什麽，所谓的禁止又是基於什麽原因。大家都说不能违反理德，这个禁忌也就刻在了他的心里，即使并没有谁说犯了这个禁忌会得到什麽惩罚，「不能犯」却已经成为他潜意识的行为准则。

        随即拿起暗中攒在手里的黑布条，轻轻蒙上了谭玖的眼睛，看不见漉漉又漂亮的双瞳让他遗憾，但是不急，他必须先好了前置作业，以後才好次次都看着那双乾净的双眼映着他的模样。

        安抚好猎物的猎人终於在暗中出了爪牙，谭珩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双眼却涌动着晦暗的慾望，他慢条斯理地褪下谭珩的衣服、子、和内，在少年急促地息中抬起一只细长的放到肩上，他的上乾乾净净没有留下爱的痕迹，谭珩在张扬的笑容中吻着白皙的大内侧，感受少年因为他的碰而轻颤的反应，温柔的口吻中悄然暴出隐晦的野，「好好享受，你会舒服的。」

        「会被大家指责的……」

        「那小玖和哥哥试一次好不好？」谭珩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呓语似的，话只开了个他就把遮在谭玖双眼上的大掌放下，双眼直直看进谭玖眼里，手抚上他後颈，带着暗示的意味轻轻摩娑着、轻着，一点一点地往下过，抚过他的背脊、腰椎，最後停在他的上方，就这麽把掌心覆盖在上面不再动，谭玖在这样若有似无的抚摸下背脊发麻，忘了脑中拒绝的话，加上谭珩近距离地直视着他的双眼，他觉得自己被完完全全地看透了，明明他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上，他却觉得比浑赤还要令人羞耻。

地照着男人的问题思考，他想了许久，迟疑地回：「我不知。」

        谭珩没有等谭玖想到该怎麽反驳，他低声诱哄似的问：「小玖讨厌爸爸和哥哥吗？」

        「我在这里。小玖，不要想着我是你的哥哥，你只要想着我是一个爱着你的人。」

        谭珩在少年被遮住视线而看不见的地方笑了，既然他没有否认，那就代表他们仍有让少年接受他们的机会，比起那个容易联想到的荒诞不羁的想像，放下少年的不安後，更容易让他接受他想施予的暗示。

        「你不需要回答我好，只要不说话，就是答应哥哥了。」谭珩巧妙地避开了能让他想到拒绝的话，谭玖果然忘了自己该怎麽回答，他不禁加快眨动双眼的频率，神情紧张又茫然无措，谭珩安抚地啄吻他的角，「不要怕，交给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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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讨厌！」只是谭时渊什麽都不说就对他了那种事，让他感到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