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念了几遍金手指,提心吊胆抖着手顺了顺这漂亮杂种三花微微扑着的睫,看程飞秋仍半眯着眼似睡非睡,只将温热的鼻息吐纳进自己肚脐的肉窝儿里,就颤巍巍放了半个心,极轻地把这懒洋洋大猫重又推倒在沙发上,其余全仗一副雄心色胆。
好色。周小郢情不自禁亲了亲猫咪结,程飞秋修长的颈和他缠绵相交,像天鹅,周小郢却冷不丁打了个寒噤,总感觉这漂亮杂种三花在闻他。这猫咪样的毒蝎子嗅到即将交尾的孕虫上的异种气味,锋利尾勾就会暴怒地开腔胞,把鸠占鹊巢的风种血淋淋拖出来游行示威。同类相食的劣等蝎种,本就是如此。
上班,打了个哈欠。
两个人嘀嘀咕咕好一阵,周小郢一小口一小口一边咬着爱心餐包一边发呆,没留神程飞秋用完了餐打理起仪容,这就要出门。原先捋好了的美梦一脚扑空,周小郢悄咪咪看程飞秋眼色、这边儿慢吞吞叉面前那个荷包,也不敢恼人,总算磨到程飞秋站起来离席,这才有工夫跟系统生起气,直骂它连男主的动向都摸不明白,傻得可以。
“如果这药,就是,不好下……怎么办?还是有那个什么改造……”周小郢吞吐,啃一片菠萝味餐包,小腹内感觉微有缩动,握着手心眼巴巴瞅着程飞秋娴熟推杯移盏,牛煮得很甜。
一会儿又暗暗美滋滋大方起来:如果程飞秋吃了苦,看在他今天这般心血来的好的份上,大不了自己以后也对他好一点就是了。
但是下了楼,一见沙发上醺醺然风情凌乱的程飞秋,周小郢又大大地欢欣鼓舞了,还别说贪那点儿从没缺过的悠长午觉,跟男主睡觉才是种肉文的正嘛。程飞秋把桃花眼细细眯起来,像在认人,他醉得厉害,浑都是的,任自己陷在沙发里,鸡巴是的,的坏脾气也了。周小郢着孕肚凑近了和他四目相对,数他的睫,程飞秋竟下意识轻柔地把脸颊贴在他的肚上,猫如果会亲人,就是这样的。
系统任劳任怨,捞了半天消息,来报男主今晚有个应酬,估计没戏了。周小郢又气又恨,一时觉得没意思,回床上躺尸去了,让ai找了个电影打发了一下午,又蜷起来抱着孕肚睡了一觉。迷迷糊糊正犯懒劲儿的时候,叫ai半拖半带地弄起来伺候醉鬼。他一睁眼,黑沉沉窗外天,真是晦气。
是什么?周小郢警惕了一下,随后又自己把自己说服了,有就有吧,反正也不在自个儿上,现在还能不用不成……
周小郢小心翼翼解了程飞秋的风纪扣,也不敢脱,就只出来肩。他也上了窄小沙发,这一来就几乎坐在程飞秋上,的孕肚整个儿到他怀里,金属扣冷冰冰卡进肚脐窝。周小郢僵了好一会儿,等这大猫攒着眉心不适地别扭了几下,才慢慢凑近了、伸出手来摸摸他的尖。小小扁扁的,周小郢忍不住了一下,没回过味来,把双夹住了程飞秋劲瘦腰,埋进怀里小狗似的悄悄住了咂摸,两个孕鼓鼓的子在他肋骨蹭动,黏糊糊淌一些出预兆的前。雄虫那内陷的很快起,一下子弹到他尖上,吓了他一大,周小郢又偷偷看了程飞秋一眼,才大着胆子在嘴巴里惩罚似的叼着肉珠咬来咬去。小狗拱着脑袋偷吃,把这干涸的小得漉漉地才肯吐出来,涎水摇摇坠挂在上,又从翘起的尖上落下去。这是粉的,陷了淫药烂手段的程飞秋也浑蒸腾着粉色。叫小狗给啃了,军装前襟也已叫周小郢不知羞的一对水的子打了。
临到了又束手束脚怕起来……周小郢壮了壮胆,跟念菩萨似的又多默念了几回金手指保命,才抽了雄虫腰带扒下来军。他趴在程飞秋怀里,浑圆一个孕肚坠坠地很是碍眼,坐得也隐隐发痛,只好双膝夹住腰艰难借力调整了一下骑跨的姿势,小
“要不虚拟注吧,比较方便,就相当于不知不觉施加影响,宿主心里默念就可以到,效果一样的。”系统眉飞色舞推销了一会儿,也有点吞吐了,“就是吧……现在宿主这种情况,用药可能,呃,可能有点副作用。不过也不是很大……”
“我来照顾他吧,我来照顾他就好。”周小郢对ai也摆出笑脸。
ai颔首,周小郢也不晓得大蝴蝶飞到哪儿去了,更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