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扯下顾升的子。本想匆匆只看一眼,但那副让他生厌的多余官的蜕变,让震惊万分。几个月前这女,还是透着稚的青涩。眼下,竟是熟艳糜烂,宛若开到荼靡的花朵。
“哈哈哈哈哈哈好!顾升,你他妈天生的贱种,是你我的,都是你们我的!”
巨大的恐惧感浮上顾升的心,他不知周平这个垃圾要对顾非什么,如果让弟弟也陷入危险,那他还不如和周平在这里同归于尽!
顾升只觉得眼好重,那幅黑红涂抹色彩烈的画布仿佛劈盖脸地笼罩在自己上,使他感到痛苦的窒闷。他想沉沉睡去,但耳边又传来刺耳的达“嗡嗡嗡”声,令他难以彻底陷入黑甜梦境。
码,那我就找你弟弟,好好聊聊了。”
“阿升,被就这么舒服啊?怎么样,看来你现在也有固定的炮友了吧,和今天的假鸡巴老公比起来,哪个干你干的更爽啊?”
生理的抗拒,使得小干涩,没有淫汁可以出。口被冰冷的机从中间活生生撕裂,这场机和人类的交媾,宛如一柄钝劈开黏连的血肉。更可怕的是,炮机永远不知什么叫疲倦和停歇,抽插远超于人类的力和速度,“咚咚咚”地电钻一样在脆弱的肉里捣弄,不消片刻,顾升只觉得自己的要被绞烂了。
没想到这条濒死的鱼,还能张嘴咬自己一口。周平双目充血,浑都是彻底被激怒的癫狂。
“看来你最近也没少了男人的滋啊。”周平气急败坏地把炮机上的假鸡巴,对准了顾升的紧闭的阴。
“好你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周平彻底陷入疯狂,嘴里不住咒骂着,掼着顾升的脑袋发了狠地往茶几上嗑。直到顾升连呼痛的声音也弱了下去,逐渐没了声息。
“别装死了贱人,睁眼看看我准备了什么好东西给你?!”周平薅着顾升的脑袋,迫使他转去看自己为他准备的大礼。
“不知?”周平相当不满意顾升的敷衍,“你的假鸡巴老公这么卖力,十分钟干你几百下,得不到你的一句肯定吗?”
“嗯…哈啊——我,我不知……”
顾升不知哪来的一力气,猛地扑倒周平与他扭打在一起。然而,一心只想抢回手机的顾升,又怎会是下了死手的周平的对手。见反抗无望,顾升把手机狠狠往墙上一砸,任周平怎么去按,都是一片黑屏了。
周平伸出脚趾,碾弄着顾升疲的,被得在间左摇右晃的。眼前香艳的画面,让他的结不住动。
“呜呜呜…不——不要了,周平……啊,别!啊啊啊啊啊……停…”
后的炮机依然不知疲倦地弄着,比真鸡巴更百倍的冲撞,次次都直捣花心。痛苦却又无法彻底晕过去的顾升,注定了要承受这场折磨,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
这是一台简易的自动打炮机,眼下落魄的周平显然是买不起昂贵的设备。一眼看过去,只觉得这炮机制滥造,更是发出振聋发聩的噪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而那上面嵌着的一假鸡巴,得倒是十足十的可怖狰狞,令人生畏。
“嗡嗡嗡”的达声,微不可查的电声,“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顾升涕泗横的哭喊声,萦绕在周平耳边,觉得美妙极了。他这七年来,享受惯了顾升的千依百顺,不过是要点钱而已,竟敢如此反抗他。
自从他的人生走背时开始,倒霉的简直喝凉水都牙。他亟需顾升本能的畏惧,顺从的臣服,来填补自己扭曲的心。
周平欣赏着顾升痛苦的表情,残忍地说:“喜欢吗?本来不想用的,是你我的。你知,我看到你的肉就犯恶心,只好烦请炮机代劳了。怎么样,不会还没人给你开苞吧?”
他伸手一拧,把炮机开到最大档!
顾不得满额的鲜血,顾升四肢并用地想往门口逃,从咙里逸出绝望的闷叫:“不——”
周平得意又丑陋的嘴脸,让顾升快吐出来了。他用尽力气,从牙里挤出讥讽的话语:“也就…一般,不……嗬啊啊啊,不过——比你这个,鸡巴短小症,强点……啊啊啊……”
机的嗡嗡声立刻急速地响起,比刚刚更高速的抽插,甚至把顾升得快飞了起来。一个可怜兮兮的老男人,像是被串在暴旋转的假阳上,带得整个腻的屁浪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