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一朵老花,花还还的,套设施还这么齐全。”
那边沈逸橙也不好受,顾升的阴太紧了,自己用力一竟然才堪堪进去半。顾升痛得无意识大哭,双不住踢蹬,还抡起拳对他又捶又打。
“哈!我是狗,那你是什么?”沈逸橙听的也不生气,只觉得好笑,“烂母狗,是你自己把摊成180度求我的,别忘了!”
坦诚一点,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让自己开心,这又有什么不好的?
终于要来了,这种终于要被上的男人彻底占有的陌生感觉,交杂着期待、恐惧、害羞,到最后都聚成一团迷茫的空白。被剥夺了所有的感官,把自己的交给对方肆意鞑伐。这又有什么不好的?他想。
顾升真怕了,嚎得嗓子都哑了,挣扎着在那边狂吠:“不了!不给你了!!啊啊啊痛,啊…死变态,沈逸橙你这条狗,出来啊啊啊……”
刚能耐着子地玩顾升,眼下看到人家的了,那真是连脱子的时间都没了。“唰拉”一声,把自己的外也扯的报废。他秒速把内脱到膝弯,人高大的男人,鸡巴立时很有分量地弹了出来。青盘错节在这壮沉重的孽上,鸡大的沉甸甸的,比发给顾升看的照片上还要骇人。
沈逸橙爽得大骂,这次可不顾升还在那呜呜地哭了,等他哭完估计天都亮了。一双大手钳住顾升的窄腰,鸡巴就又摆好架势,发狠地继续要往里冲。
顾升只看了一眼,就吓得不敢再看,指甲死死地抠着真座椅,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乱窜。
“货,你给我记住。老子叫沈逸橙,给你三十年老开苞的男人!”说着,男人扶着虬结的阴一下子进顾升的花里。紧窄的子被奋力破开,直插的顾升一窍升天,差点背过气去。
沈逸橙缓了口气,也开始一下一下打桩机似的蛮力干了起来,直把顾升的花撞的又酸又麻。他像个鸡巴套子一样除
地等待完成自己的使命。
沈逸橙不耐与他多啰嗦,眼下把顾升服了比说什么都有用。他用的去磨顾升的豆子,每次被重重碾过他就被电到似的一抖。才两三个来回,顾升的子就发了。
沈逸橙不是没过人,却从没过自己主动把掰开求的贱人。他的暴心态完全被顾升的贱样给激出来了,拽着他的发迫使他看向自己。沉声问:“知我是谁吗?”
他怀疑自己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痛,气都接不上全闷在肺里,就快要活活憋死了。
他过去的三十年的人生里,童年和学生时代都被家人冷漠地当球踢来踢去。等周平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他以为遇到了为自己遮风挡雨的人,没成想到最后风雨都是周平带来的。
不满于他的敷衍,沈逸橙抬手左右开弓连甩他十几个重重的耳光,把顾升扇得耳朵嗡嗡,眼冒金星。他此刻觉得的脸也是沈逸橙一个的官,羞愤凄惨地哭叫:“别打…别打了!求求你,我…小沈!”
这下无奈的,这进去的半也只好先退出来,没想到抽出来的上竟带着殷红的血。这是顾升的子血,眼前的事实让沈逸橙怔住了,心里升起一阵微妙的满足感。
顾升的肉很漂亮,是深红色的。两片阴厚丰满,阴看上去比较害羞想藏在阴里,但是鼓鼓的,藏不住,还是凸出来半点儿,像一个果似的埋在里边儿。
“小,小沈…”
他的睫都在颤,双手渐渐松开座椅绕到下,竟主动掰开大把自己摆成一个门大开的姿势。简直像个肉便一样下贱,肉都被下狠手扒出一个圆乎乎的猩红口了。
这下沈逸橙还能忍下去的话就是太监了,他俯下把顾升横抱起来丢在副驾驶上,让他的上半半躺在真座椅上,而两条长则在车外,全靠自己的两臂支撑。
“唔……呜呜嗯…”第一次吃男人鸡巴的肉表现得十分敬业,这十来分钟的功夫,就已食髓知味,开始贪婪地吞吃起来。如烙铁的肉棍往里一,就水个不停。得顾升慢慢得了趣,猫似的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