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执拍开他的手,说:“不行,说了一周一次。”
曹震内的感点他已摸得清楚,自信拿一支笔也能给他爽了。果不其然,那笔才在里搅了一分钟,曹震的足弓就崩了起来,淫水顺着笔杆往下。
巫执认真地告诉他:“小震,你得习惯这样,在书桌上怎么行呢?你昨天不就忍下来了吗,乖孩子?”
“疼……唔哼……”曹震哼唧一声,巫执的指尖竟摸到一丝。这小傻子就是天赋异禀,格外耐。
曹震咬着嘴点了点,眼中着一包泪。
曹震去摸他下,了嘴:“要这个。”
巫执有意让他吃点苦,好不要将这档子事看得比上天还快活。于是指甲揿了揿口,问:“疼不疼?”
巫执回来掀开被子看到那一滩水迹,就感觉一阵疼。曹震被他强行送入梦后,直接起了春梦,一边双交互磨蹭,一边发出难耐的轻哼。他伸手去笔,那小竟紧紧咬着不松口,还想和他河。
他的眼睛又翻出眼白,眼看就要高。巫执就在这时听见了楼下钥匙开门的声音。
小傻子箭在弦上,眼神迷离,一小截尖还吐在外。巫执料他现在是听不见自己说什么了,干脆施了个术让他睡着,自己迅速地将椅子一拉,挡住书桌下那汪小水洼,打开天台的门走了出去。
他前脚藏好形,曹太太后脚就推门进来了。
第二天是要上学,曹太太早晨六点来叫曹震起床,床上空的,儿子还有床单被套都不见了。她一皱眉,下楼来到洗衣机边上,果然看见曹震站在那里。
巫执没打算亲自提枪上,从曹震抽屉里翻出来一支长的湖笔——那是他当年考进松湖一中时,初中校长送的,闻着还有一墨味。巫执用那狼毫笔尖在他会阴扫了几下,就进曹震后里去。
巫执是知个中缘由的,满口答应下来,实际上什么都没说,只告诉曹震,下次不能在床上发大水了。曹震也没有那么乖乖地答应,而是和他讨价还价:“下次不要用笔。”
曹震前面也高高翘起来了,巫执怕他单手扶不住桌子,便从自己上了几发,捻作一,了口气,就这么进曹震的出孔里。
那几发生在巫执上的时候细细,进里时却像铁丝一样极其韧,将小傻子阳的出路堵得死死的。曹震这才想起这事舒服是舒服,也有够煎熬的。
“你怎么又洗床单?”
巫执拍拍收拾干净的书桌,曹震便坐了上去,自觉地脱干净了下半的衣物。巫执先分开他的查看了一下他间的小,口消了,但还红着,是他昨天忘了给他理。
他下面那张嘴比眼睛更会水。巫执一整只手都了。笔上的狼毫起初有些扎,被淫水泡了以后就了,准地刺在点上,每一下就从这深榨出些水来。
巫执使了点力,将笔“啵”的一声了出来,沿途过内分布的感点,又弄出好些水来。小傻子前端着的那几发,他一直等到它下去才撤出来。
她甫一关门,曹震藏在被子下的便一阵抽搐,终于到达高。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哭腔乞求:“哥哥,你把它出来,我……嗯啊……要坏了……”
小傻子的房间没装门锁,父母随时都能进。曹太太回家第一件事惯例是来看儿子,打开门发现曹震睡得正熟,脸红扑扑的,细细埋怨一句:“睡觉怎么都不关灯。”之后便关灯下楼了。
曹太太一个女人,不好意思跟儿子说太多。这些生理卫生知识原本该是初中教的,结果当年他们初中有个女生家长闹到学校里去,说学校教孩子学坏,学校不得已把这门课取消了。她有些恼恨那牌坊成的家长,于是找了巫执,想让他私下里教教曹震。
妈的,曹太太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回来。
“那你要什么?”
巫执感叹,幸好没在床上搞,不然这一天天的,得换多少床单。
巫执直接停下动作,将小傻子拦腰一抱,扔到床上,用被子把人裹了起来,与他额相抵,压低声音说:“你妈回来了,你闭上眼睛装睡,会么?”
曹震懵懵懂懂地问:“我长大了?”
曹太太对他怒目而视,突然一个想法从她脑中划过。这小孩虽然心长不大,可生理上已经是个实实在在的青少年了呀!多半是梦里遗,觉得害羞不敢和自己说,才偷偷摸摸洗床单。她的脸色稍霁,:“震儿,你别怕,这是正常反应,你长大了。”
,你坐上来。”
曹震还是支支吾吾的。
小傻子英的眉耷拉下来,说:“可是,哥哥的大,插得我舒服。”
弄到后面,曹震那口小已经不受他意识的控制,开始自主地吞吐起笔杆子了。小傻子昂着不不顾地浪叫:“好麻……嗯……受不了了……要……要……”
淫水滴滴答答的,在正下方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