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

        他听到自己低笑出声。

        他轻轻搂住月洺，叹息：“上神，您真是残忍。明明就在您面前占有着您，您却让我觉得，我始终没有靠近您分毫。”

        “不对，小母狗，不对。”

        月洺淡淡看他一眼。似乎觉得他无药可救——事实上是对兽的比喻有些不满，他收回视线，随手理了理发。

        水镜包围的空间，神明赤端坐，四肢与脖颈连接的锁链沉重无比，却仿佛本束缚不了他分毫。

        上下被同时猛烈进攻，被春药浸透的迅速兴奋起来。意识模糊起来，他发出了高昂的呻声。丘钦越插越愤怒，直接把在月洺脸和口上，泡进了水镜。

        “上神，货，小母狗，叫我。”

        “唔——啊！”

        “呃……影咎……”

        影咎愣在当场。

        水中稀释过的春药效果虽烈，去得倒也快。月洺已经平静下来，正在闭目养神。

对被愤怒蒙蔽的丘钦而言，到底如何并不重要。

        月洺失神地睁着双眼，低着没有回答。影咎猛地一腰，月洺顿时惊叫出声。

        他没有人的荣辱观，自然不会感到羞耻。对他而言，这样的话和“你好”“谢谢”没有什么区别。

        “想要主人怎么，告诉主人好不好？”

        以如此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影咎直接大力干起来。猛地被快感夹裹，月洺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影咎如坠冰窟。

        “想要主人用力进来，把货的穿，把货透、晕。”

        影咎一边迅速抽插，一边低声诱导：“怎么样，上神？爽不爽？还想不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怎么插？”

        于上神而言，不过是人所需。他不排斥，也谈不上多么需求。哪怕是被强迫，于他而言，或许只是一种短暂的新鲜验罢了。

        以至于，原本因他言语分外激动的影咎在后，反而低落起来。

        他愈发觉得，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掌控这个人。

        月洺双眼无神、气不止，语气却依然平静：“货，想要主人的肉棒，想要主人用大肉棒用力货。”

        “我还想着可怜你不让他们那么对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好，好，我倒要看看，被低贱的凡人轮过以后，你还能不能这么装！不过是老子的鸡巴套，老子的肉便，一副清高样给谁看！”

        不远，丘钦赤红着眼注视着他。

        “想、想要主人用力，把小母狗死……”

        “唔呃……主、主人……”

        影咎停了下来，微笑：“想要什么，货？”

        月洺慢慢支起子。黑发被汗黏在莹白的上，他重新回复平静的双眸注视着影咎。

        “回答我啊，上神？”

        “我会拥有你的。”他说。

        顺从地按照影咎的引导，月洺毫不犹豫地吐出曾有耳闻的淫词浪语。

        影咎问：“想要主人怎么，哪里？”

        “你会属于我们的，”他说，宣誓一般，“我一个人或许不够，但我们总会有办法把你拉下神坛，让你心甘情愿沦为被望支的兽。”

        月洺低声：“是的、唔，我，我想要。”

        影咎以为他不会回答，却听到多次高后略显嘶哑的声音在不远响起：“，为何是‘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