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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笑眯眯的伸手,抚摸安和驯颈后的那一小块蛇鳞。
那日蛇爬在安和驯shen上,漆黑衬着苍白,已十分美丽,却不如此刻rong为一ti,在同一shenti上的反差更为带感。
他试着从上往下抚摸安和驯的鳞片,那雪白的肩膀很快便微微颤抖起来,安和驯低低chuan息着,叫了声“主人。”
稍微逆着鳞片的方向一拨弄,颤抖便立即变得更是明显,叫主人的声音中也带了点哭腔。
简直如同给一把雪白美丽的琴,装上了琴弦一般。
安笙心满意足,拨弄着新得玩物,直到安和驯的屁gu扭得雪浪一般,才终于放手,让他跪趴到面前,翘起雪白的tunbu,自己往前坐了些。
安和驯忙伸手掰开tunban,lou出隐入tunfeng的细细一条鳞片。鳞片的终点直连到了后dong,安笙将阴jing2抵在入口chu1,微微向前ding了一下,guitou进入了和驯的shenti,他内bu的媚肉便动作起来,xiyun着将主人的阴jing2逐步纳入。
安和驯用肘bu支起shenti,tunbu高高翘起,将安笙的整个阳ju吞入了ti内。
他当年初跟安笙时,前后都已被人破过chu1,又失于保养,gang口和阴chun都已微微发黑,伺候的嬷嬷见了,一脸不可思议。
他们还在讨论这样的熟bi2和熟dong应如何调教时,安和驯已自己偷偷拿了用于清理死pi的弱酸,趁没人在意,自己在前后各灌了一瓶。
嬷嬷发现时,他已晕了过去,shen下被酸烧得一塌糊涂,血水liu了一地。
也是命大,竟然没死,等到养了半个月,慢慢恢复,gang口和阴chun结的疤掉了,反lou出鲜nen的颜色,看来与chu1子相差不远了。
这几年他jing1心保养,虽时常被安笙使用,两边的颜色却仍粉nen如昔。
如今,gang口被撑成了细细一条粉线,之上雪白的肌肤中,一线细细的鳞片蜿蜒向上,慢慢变cu。
安笙伸手,逆着鳞片的生长方向,用指尖轻抚了一下,安和驯立即整个人疼得缩了起来,纳入安笙阴jing2的肉dong也随着紧缩。
这种条件反she1的缩gang,比安和驯自己主动运动内bu媚肉所带来的快感,又是不同。安笙便时不时在安和驯动作时,用手指按着他从tunfeng生长起来的那条鳞线,时而顺着方向轻抚,时而重重的逆鳞拂拭,每次动作都能收获安和驯纯生理xing的反应,或是情不自禁地呻yin,或是全shen猛烈的紧缩。
安和驯跪趴在地上,ting腰撅tun迎合着主人,原本角度就有些勉强,再加上安笙手上时不时带来的刺激,没过一会儿便再ting不住,眼泪汪汪的回tou叫dao,“主人。”
安笙这才允许他起shen,坐到了自己怀中。此时他手能摸的地方更多,从颈后那一小片鳞片,到整条脊背上的由宽而窄的直线,尽在掌握。
安和驯一边战战兢兢地起伏着shen子,一边等待着主人指尖所带来的快感或疼痛。安笙对他这一块儿新的shenti非常有兴趣,反复把玩了近一个钟tou,才终于示意他加快节奏,安和驯连忙上下动作,伺候得主人she1了,跪在地上,将男人阴jing2上残存的jing1yetian干净。
安笙垂手落在他颈上,温柔爱抚了下他颈后的鳞片,夸奖dao,“不错”。安和驯只觉得全shen颤抖,内bu涌过一gu热liu,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如临天堂。
他弯下腰,用嘴轻轻碰chu2主人的鞋面,心中充满无与lun比的感激与幸福。
蛇鳞植完,主人也明显用得满意。安和驯第二日去上班时,便恢复了正常的着装,心情更是难得的好。
他动作突然时,衬衣还是会偶尔刮sao鳞片,带来或惬意或疼痛的轻微感觉,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这一点点衬衣下的小不适,是主人与自己之间的小秘密。
这种被独占的感觉,几乎等于主人赐给了他一只贞cao2带,藏在衣服的里面,除了主人与自己外无人知晓。
他心情既好,对属下自然也和蔼。见到宝应,想到前些日子对他发的那番火,特意温言抚wei了一下。
宝应红着脸应了,趁机说,“局长,我今儿下午想请个假,ti检最后一天了。”
安和驯不以为意,挥挥手由他去了。
结果下班前,整个716局接到爆炸消息。宝应队长他居然怀上了。大家屈指一算日子,从他被贵人挑上,到如今不过两个月而已,这运气简直逆天了吧。
安桦下课了,才知dao这事,风风火火地跑来716,抱着宝应就是一顿亲。
“啊,太好了。等这娃出生,我也就该毕业了,就可以搬出来住了。”他说着,掏了张黑卡sai给宝应,“乖,想买什么自己买。”又留下两个伺候的人,风风火火又跑回去上晚自习了。
宝应松了一口气。他原本担心少爷要求他立即辞职,回家待着,甚至直接将他打包带走。如今看安桦没有这想法,一边放心,一边又有点怅然。
安和驯知dao了这事,反复跟他确定了安少没要求他辞职后,果断将他调到了内勤。
安澈原本打的好算盘,再忍大半年,等儿子满18岁,上了大学,立即将他扔出家门。
却不料傻小子mao还没长几g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