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大汉见一招得手,立刻顺势挣脱,趴在床沿边一顿猛咳。
段峤没有说话,刚才那一下撞得太狠,他的脑袋到现在都还晕乎乎的,就好像脑仁移位了一样。
“放……放开!咳……”
两个人的距离贴得太近,这一下本就是避无可避。只听“嗵”地一声闷响,段峤瞬间被胡须大汉砸得眼前发黑,脑袋嗡嗡直响,手上的力也不由得松懈下去,再也无法绷紧铁链。
胡须大汉的拳可不比其他人,每一下都像是铁锤一样又又狠,几拳下去段峤便听见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同时咙里也泛上一腥甜。
“这是你自找的。”说完,他抓着段峤的发把他上半提起来,毫不留情地挥拳捣在小腹上。
?s i mi sh u w u .com
他扶着那大得吓人的东西,在口简单试探两下便猛然了进去,一直到连没入,袋撞在段峤的屁上发出啪地一声响。
就要达到极限。段峤心里一喜,打算再加大力,干净利落地勒断对面人的脖子,却不想那胡须大汉忽然从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脑袋先是向后一仰,然后像槌子一般冲着他的额撞了过来!
就这样接连揍了十来下,段峤的腹明显现出青紫,呼也变得逐渐沉重。胡须大汉松开手把他丢在床上,又往脸上补了几拳,打得一边脸颊带着眉骨一起红起来,这才算是满意,于是向前跪坐过来,掰开段峤的两边大,重新开始尚未结束的强暴。
所幸,他晚上没有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秽物并不多,基本上都是胃里的酸水混合着刚刚被揍出来的暗红色的血。胡须大汉见段峤这副狼狈模样,那一反而更加兴奋,在他内没有章法地一通乱搅,最后终于抵着出数稠的。
“呜呃!”
倒是胡须大汉,咳过一阵恢复呼后,又重新拾回力气,站起子凑到段峤面前。
“想不到……咳咳!你还……留了一手,咳咳!……是我小看你了。”
“呃……!”段峤被这一下得全发,感觉自己像是一块没了骨的年糕被穿在烧红的棒槌上,并随着棒槌的搅动逐渐烂下去,最终变成一滩没有形状的烂泥。
但烂泥是不会感觉到痛的,他现在的境甚至还比不上烂泥。胡须大汉似乎是觉得跪坐着不过瘾,干脆直子支起一条,把段峤的屁整个抬起来,从上至下以几乎垂直的角度狠狠干,每一下都是全抽出又全入,很快便将口的肉得红起来,像小嘴一样翻出。
正是快要高的紧要时刻,胡须大汉哪会理会他的挣扎。段峤按住口想要抚平那冲动,可是却不小心碰到骨折的伤,于是激痛之下再也忍耐不住,连续不断地反呕起来,整个上半都在止不住地痉挛。
也许极致的刺激也会带来极致的,这一次胡须大汉的阴涨得比刚才还要坚长,简直像是个驴玩意儿!
段峤受了之前那一连串的捶打,原本就觉得脑袋发昏,这下又被以这样的姿势狠,霎时觉得胃翻,腔里涌上一阵无法抑制的憋闷与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