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笑了一下，掉了那些东西。

        他从前也让自己的情人吞过，没有哪个人能像此刻的白沅芷一样摄人心魄。白沅芷的脸在情浸染下依旧透着神，他着这样低俗不堪的情色行为，舐手指依然像是神明享用祭品。沈云洲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一在祭坛上颚产的母牛。他不知白沅芷如何能到既是神祗又是妖魔，无论如何，在他心里白沅芷已经不大像是一个人了。

        白沅芷咽下去了那些黏，又来亲吻沈云洲。相缠间沈云洲尝到一咸腥味，闻起来像鱼，在嘴里像坏掉的豆子。白沅芷磨蹭了一会儿，呼逐渐平复，从沈云洲内退了出来。他把套子从上了下来，打了个结。沈云洲失了支撑，子又没全脱完，险些绊倒在墙角。白沅芷拉了他一把，揽着他的腰往客厅走。

        沈云洲以为白沅芷还打算再来一次，没想到白沅芷只是把用过的套子扔进了垃圾桶，随手把放在了茶几上，又要带着他去浴室。

        沈云洲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白沅芷扒了个光。他合地顺着白沅芷的动作踩掉子，跟着白沅芷进了淋浴间。他站在花洒下发呆，白沅芷挤了两下洗发，替他洗。

        不知热水的冲洗和白沅芷的按摩哪一个起了作用，沈云洲合着眼睛，渐渐就有些犯困。有那么一瞬间他可能真的睡着了，他是被白沅芷的笑声惊醒的。

        “笑什么？”他问。

        “笑你，”白沅芷说，“站着居然都能睡着。”

        沈云洲扯了扯嘴角，反相讥：“你要是挨那么一顿你也犯困。”

        白沅芷让他稍微抬起，冲掉上的泡沫，自己也把发髻拆了，拿起气垫梳把发梳开：“我怎么记得，一直在动的是我呢？”

        沈云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看他梳。他从未交过女朋友，也没有过长发的男朋友，此刻看着白沅芷梳，听梳齿穿过发的“沙沙”声，大概也能理解那些直男的心情：的确悦目，的确赏心。他不自觉地就去摸白沅芷的发，连继续讽刺白沅芷都忘了。

        他拉着白沅芷的发尾不松手，白沅芷疑惑地看着着自己发的那三手指，抬眼看了他一眼。沈云洲咳了一声，收回了手，：“你留这么长发不麻烦吗？”

        “你不是玩得很开心？”白沅芷站在花洒底下，一边等水把发浸透，一边用掌心把洗发水打起泡。他洗的时候没有沈云洲了，沈云洲上的泡沫早就冲得干干净净，却只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盯着白沅芷洗。白沅芷掉眼睛上的水准备涂护发素时，看见他完全没有动作，哂：“干什么呢，少爷？真打算等我服侍您沐浴洗漱？”

        沈云洲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沅芷恍然大悟：“你在看我？”

        沈云洲从未见过他如此鲜活。果然人无完人，白沅芷偏偏长了张嘴。长了嘴的白沅芷还学不会点到即止，又：“有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