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刚才被沈云洲用力锤过的地方，笑：“还真是不留余力。”

        沈云洲着气平复呼，闻言：“你还能接着亲我，说明问题不大，厚。”

        “我命的。”白沅芷亲了亲他的耳垂，又在他耳边气，“下面也的。”

        接了那么久的吻沈云洲都忍住了，没想到被白沅芷一句耳语直接了。

        他强自镇定，解开腰两侧的扣子把子脱下来，也没打算再遮掩。更衣室就这么几平米地方，白沅芷该看见总会看见的。白沅芷也确实瞧见了，没有多说什么，就是笑得更让沈云洲反感了一些。他看见照片时白沅芷也是这个表情。

        “等会儿别走。”白沅芷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沈云洲问。

        “因为我在用照片和视频威胁你。”白沅芷亲了亲他的嘴，“去楼上等我，乖一点。”

        知白沅芷是白素的儿子之后，沈云洲确实多了几分忌惮。但这忌惮不是因为白沅芷是谁的儿子，而是因为这表明他们的交友圈可能重合了。就算白素是艺术界的一画家，也不代表她完全属于上社会，沈家她还得罪不起。而圈子之间，知人玩得开是一回事，看见床照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他是沈家二公子，他的名声和沈家的名声是捆绑的。就算没人敢拿这种事情说事，他也不想为了避风出国，影响自己的生活轨迹。

        “如果我不去，你会把这个出去么？”他问。

        白沅芷似乎也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顿了一下才摇：“我不会。”

        沈云洲没有因此松一口气，他知白沅芷的话没有说完。

        “但是……”白沅芷果然继续，“你会来的，不是吗？”

        不等沈云洲回复，他就带着礼服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沈云洲才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谢助理自觉地取下沈云洲的西服外套给他穿上。沈云洲低声谢，和他们商量了一下下次试衣的时间就要离开。白沅芷和谢助理把他送到了门口，折回工作间准备拆线改衣服。过了一会儿，白沅芷听见门口沈云洲的车发动的声音。

        他们挑着线，谢助理：“这个沈二公子比我想象得好相多了。”

        “大分有钱人都很好相，尤其像他这种家庭的有钱人。”白沅芷说，“其实你见过的有钱人也不少了，为什么觉得他不好相？”

        “老板你没看过他的那些花边新闻吗？听说他边总是有很多美女，而且本人脾气也不好，还特别挑剔。”谢助理挑开一条线，“但是今天看他其实还好啊，也没说什么，也没先自己提出改尺寸，全程还一直礼貌的。之前那个房太太哦上来就要这要那还说不清楚，别人改一两次的衣服她是拖着咱们改了十几遍，付账也啰嗦。她反反复复废了多少布料她自己不知吗？不过话又说回来，沈二少都长成这样了，还那么有钱，谁不想往他上贴啊？”

        “就见了一面，你对他印象还真是好。”白沅芷笑，“新闻那些看看就好，至于人也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