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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看到这,我感到骄傲之余又有些庆幸。我没经历过这样的竞争,但仅从他字里行间还是会到他的紧迫与嫉妒。

        晚上,我又打开那本日记。小右晃晃脑袋醒了过来,把夜晚的珠抖到我的脸上。顺带还要讥讽一番――科学家~你哭啦?

        从日记中得知,“我”一边为学习排名呕心沥血,还要招架来自卢佐的扰,更为严重的,“我”的家庭生活也惨不忍睹。

        “当日晴,心情阴”――日记里写

        “我”因此被松茸老师叫到办公室,被要求帮助卢佐同学提高文化课,也正好让他带你练练育项目。

        这个白天,苏波帮我完成了最后的衔接。即将圆圆与连为一。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

        ――艾思彼?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和卢佐坐在一起,全拜该校争素质教育先锋之所托。为加强育教育建设,卢佐作为育特长生,进校起就是个个班争夺的对象。

        故事在“我”单方面压迫自己和卢佐不合时宜且不间断的讥讽中缓慢进度。我心脏都要揪在一起了,一方面是出于对“我”的同情,另一方面,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卢佐,不禁开始怀疑我之前接的有关圆圆主人的信息还是否准确了,没准这才是真正的卢佐。

        奥~我明白了。我下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给小右浇了半杯。“我”的成绩好,但没到唯一保送程度的那种好,就连卢佐都在与“我”抢夺名额。

        例如――他故意在跑步的时候前前后后地打岔,“哟?这么快就不行啦?男人就要持久”,说一些毫无营养的笑话来嘲讽“我”,再把自己逗得捧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场边还有几个死党为他捧场,竭尽全力地笑,跑到另一边的时候“我”抬一看――他们的表情比主席台旁的草地还累。

        我点点,他皱紧了眉,我说我是喜欢圆圆,他松了口气。

        接下来又是大片大片的黑笔字墨,进行着有关卢佐的“抹黑”行动。

        ――今天去医院送东西,妈妈想吃雪梨。她已经不认识我了,发也乱的像鸟巢,子上还沾了屎。

        这段用的红笔。

        场面是这样的。傍晚,火燎般的彩霞满天泼洒,赤橙黄绿青蓝紫在我的窗外发生关系。它们的温存造就了小屋里的色彩,如同泡进了蜜糖罐,连苏波脸上都被迫染上红晕。

        一面还很烦躁地推开我――知了,耽误我吊嗓子呢快走吧。明天带点雪梨来,最近嗓子干要

        “我”的份也多变,但似乎只有在校园里,才符合一个学生。其他时间都在为别的事奔波。

        然后他让我好好睡觉,他明天来和我一起上肢。

        我在第十四天夜晚得出这个结论。

        于是“我”觉得卢佐不光脾气差,脑子有点问题。

        我问护士为什么不照料她,护士说你家没申请单人护工,这里三十多人,能走能行,我们三个人能看的过来嘛?要不你每个月加五百块钱……

        虽然她不认识我,但还是不放弃指使我。在离婚之前,她也用这招颐指气使来对付我爸。结果自己又抵挡不住诱惑想上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大年纪了要唱青衣,为此叫人玩坏了。我以前不解

        缴社保,电费,水费,煤气灶用完急需更换。去民合拿药,医保卡在客厅抽屉。纸用完了,上次用的荷良牌容易起疹,需更换。

        这是晚自习的事情,所以办公室的灯上绕着几个蛾子,撞的噼里啪啦响。松茸老师推推眼镜,脸上正在渗油造成了肤发亮,发堆在耳朵上,“我”仔细地观察一番,发现他真的很像一几把。

        于是给她穿上纸的时候叮嘱,妈,你尽量不要喝太多水,不然老上厕所,这个划八块多一张呢。

        ――周五,多云转晴

        我妈发焦枯,一只口红涂了全脸,眼子上都没放过,反而凸显了皱纹。脸像只被踩碎的西瓜瓤,又红又脏。

        ………

        不知为什么,冥冥之中我已经对这个结果有了预感。所以当它死气沉沉地站在我面前,我绝望地无从悲伤。我问苏波――为什么?它到底怎么了?

        苏波发有点长了,清秀的眼睛从星星点点的发尾穿越过来。他突然问了我一句很古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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