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像狗一样被牵着走来走去,一直到一个装饰绮丽的空房间里,四周围满了丝幛缦。他被双手反锁,跪坐在地,问带他到这来干什么也没人回答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饥饿和疲劳让洛特晕目眩,中途那个女仆走进来看了看他,给他倒了一杯白兰地,洛特的不晕了,可是上开始发热,他觉得自己连呼都有些困难。
“我还以为会是个什么样的绝代佳人,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东西。”他的脸比天使还美丽,他的话语比魔鬼还恶毒。
“喂,你怎么……”奥兰希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家伙居然当着他的面起了!
那一个,难……
越是告诫自己不要瞎想,那些情热的夜晚就越发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洛特的眼前出现了重影,幻觉里好像是海在冲着他笑,眼睛一眨又变成了亚珀里安,金色的……发……
“臭死了。”那位女仆带着他穿过那个斗兽场,到一个水池子边上,有几个人拎着水桶往他上泼水,他再三保证了自己不会逃跑之后才得到了独自一人清洗的权利。那位女仆看起来不好相,但人很周到,给他准备了干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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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走的慢得多,洛特看着那些牢房里的人,有一个很年轻的孩子,发剃得极短,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见他被那位盘发的威严女带出去,坐起来满怀希望地望着他们,小手握在栏杆上。洛特移开了目光,他不忍心看那样的眼神。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那杯酒后劲太强,他的还是无法思考。
几个侍从为他端上一把椅子就退下了,沉重的门闭紧,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
维拉弗朵纳的皇帝,奥卡德斯皇族的新晋继位者,整片达拉科迪斯南境的主人——奥兰希·奥卡德斯,这世上唯一有资格被称为陛下的少年。
门被突然打开,一个着华丽丝绸睡衣的少年走进来,鬈发被缎带绑着搭在右肩上,眉眼稚气未脱,脸上还有点婴儿,像个白石雕塑般无暇。
这一笑让他的眼神带了点魅气,睡衣的深领口出雪白的膛,洛特移开视线,他想起海来了,那个人的眼神魅惑是无人能比的……不不,洛特,集中神,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陛下刚才说什么来着?
“你这个……老淫棍,不要命是吧,很好,”奥兰希从没见过当着他的面嚣张成这样的人,拿起一边的烛台把蜡烛了,掉蜡烛出尖尖的刺,踢了他一脚,伸手就去扯他的子,“我看你的屁眼是等着被烂,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陛下,很荣幸见到您。”
奥兰希地位是如此的尊贵,可是他说出来的话比最下等的帮工还要俗。洛特这个时候酒也醒了,嘴里喊着不是的、原谅我,一边拼命地往前爬。可是他被得多了,下都不受自己控制,越是这种时候翘得更高。奥兰希比他爬的速度快,几下就把他的子扯下来出了浑圆结实的屁,那尖刺差一点就要进入他个对穿的时候停了下来。
“那么,说说你的条件。我要你向我效忠。”
“我懒得和你废话,你也算见过不少大人物了吧,能猜得出我是谁吗?”
奥兰希手肘撑在膝盖上,前倾,抬眼看着洛特:“我要你回到亚珀里安和海边,为我提供他们每日的一举一动,他们可是为你公然出手、互相争夺啊,这么点小事,得到吧?”语罢,他又是一笑,眼带鄙夷地把洛特从到脚打量了一番:“虽说我是看不出你有什么好争的。”
“啊哈,我知了。你就是个老怪物,用这个玩意勾得他们神魂颠倒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