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恶狠狠咬他的耳朵,着气,脑海中又显现出那个披着白狐裘的影。
元元攀着将军的肩,后背在门上磨得痛,两人交接带上了咸涩味。
仔细端详,心中淌着热。
本也没真往心里去,可这人却紧张个什么劲儿呢,连说个谎话也不会。
“呜……”
“世上坏人很多,元元被欺负了、被骗了怎么办?”
“……你怕我?”
“友人?”
元元推上将军的手,这才不住地哭点。
“啊!啊——”
元元哆嗦着,哗哗地落泪。将军见他抖得厉害,在他肉上的手一紧,动作滞住,兀自冷静了会儿。
冷风霎时驱散了房中意,将军的脸色也冷了下来。门外两人贴得很近,元元的手甚至就搭在前人的腰际上。
将军用力扣住元元的手臂将他扯了过来,强压住怒意同疑窦开口:“昨晚还不够累?大早上的什么?”
“那我的东西就能随便送给他吗?友人就能靠这样近吗?他是不是——”
“啊……啊……”
书生轻咳了几声,平淡地同将军对视。
将军先是不说话,到后才耐不住开口反复问那人是谁,什么关系,认识多久了……
许多的质问打在元元面前,可他不知怎么回复,将军好似也没想给他机会应答,只一个劲儿地亲咬。
他的移到元元边,尖探进去,施力让他双都挂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让口正对着自己,东西不客气地撞了进去,不多时就连后的门都在急促地吱呀作响。
没听得他的回答,将军冲撞得更加迅猛,“说话。”
将军又接连狠撞了几下,把上他前命,弄了一会儿,抵着他额又问了一遍。
他恍惚被人压在门上,骤然清醒过来。书生不见了,他也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
元元的话语同啜泣都被撞得七零八碎,脑中的弦却还紧紧绷着,“友、友人……呜……”
元元勉强听得自己糊糊在说:“……病、病了……”
他一只挂在将军手臂上,下裳被扯开,两手指进去搅弄按压,他下意识地推拒这样暴的进入。
不想被打扰。
在两人外袍的遮挡下,元元使了好大力气才将自己的手从书生手中抽出。他面色苍白,陡然见到将军,一阵心神恍惚,心声在耳边轰鸣,晕的人哪是书生,是自己才对。
许是人在后,将军稍稍冷静了些,上下打量了书生一眼,神色未变,语讥讽:“多大年纪了,连大夫都不会找?”
将军愤恨不平。那家伙哪像个值得结交来往的,那样瞧着他的眼神,他难看不出吗。
元元瞪大了眼,被将军的话震住了。他的世界好像很大,又好像很小,只有将军吗?
也和我一样。
一素白的男人掀起眼睑瞥了他一眼,瞳孔漆黑无波,又撇开眼去,只直直瞧着眼前人。
他睁开眼,眼前的人还安然睡着。他不耐又疑惑,将人揽得愈发紧了,亲了他额一下又阖起眼。
元元掐着将军的手臂,难以自抑地吐出无序的哭,浑一丝力气也无,全靠将军托着他。
元元隐约听到书生在叫他,将军迅速厌烦地接说他没有兄弟,他是自己捡来的,他只有将军。
将军上前一步将人挡在后,上一暧昧的馨,微出的紧实膛上尚有几条不大明显的抓痕,肌肉微微绷起,已有了十足的压迫感。
他随意套了衣裳一步步往外走,行至门前听得什么抱不抱的字眼,皱起眉骤然将门启开了。
底下口放松不下,将军却停也未停。总要叫他知不是谁都能让他付上一番真情的。哪怕他自以为无关情爱。
东西紧楔在里,缓慢磨,点滴白浊落在地上,元元下半小幅度痉挛着,呜咽着不说话,像是仍旧浸在情之中。
一声叹息。
雪声窸窣传来时他方才勉强睡下,没过得多久却被一阵徐缓又清脆的敲门声弄醒。
“离那个人远些,知吗?”
外的人叫了几句哥哥,怀中的人这才动了几下。将军心中烦躁,暗自磨牙。什么哥哥弟弟,不过走了半年,他哪儿多出的兄弟,瞎叫唤。
“我送你的东西,你给别人?”
话是对着元元说的,却是刻意要给旁人听的。
元元垂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是怕的,是怕这样的将军的。
元元攥着将军背后的衣服,紧扯着试图不让将军再上前,将军就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