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哭得愈发大声,眼泪糊了满脸,终于在将军出那个狰狞巨物的时候哭喊说:“你走、走开!我不要这样……!”
将军推着受一步步接着吻走进房间,一把将门踢上,将受压在门上就开始解他的衣服,边解又觉得受太会勾人,不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只汪着泪眼看他,小声息,哭声细碎,热气打在他脸上,手还紧贴在他的腰腹。
将军见人咬盯着自己的那瞧,结上下了几,抵着受的额他同自己对视,将他的手拉过隔着衣料覆在了自己蠢蠢动的巨物上。
将军坐在书房里,坐在卧室里,一遍遍的想,自己这样叫了,受会怎么应呢?
将军住人的红,眼神同眼前骇得呆在原地的人撞在一起。
受害怕又无措,他帖在将军健硕的躯前,起伏的膛撞在一起,下腹似有物抵着,将军炽热的目光让他也要烧起来了。
他哑声问:“喜欢吗?元元。”
将军觉得自己浑的血都在沸腾,刚舞了剑的子好像这才活过来。
他在人嘴上狠亲了一口,这才放过晶亮的,亲下受白细的脖颈。
受呜呜哭着,慌乱又无用地扒拉将军解他衣服的手,挣扎不过又去推他埋在自己肩颈吻的。
将军心中好笑,安抚似的上下磨着人的后背,手指又暗示的久久停留在他的背沟动,激得人颤着主动攥住了他的衣衫,贴上他的膛,可怜的看着他。
将军已经摸上了人腻的肉,大掌连在受的腰,闻言“嗯?”了一声,又蹙眉说受实在太瘦了,硌得慌,要多长些肉才好。
受实在太害怕了,攥着人衣服的手手心都出了汗,双眼通红,任人动作。
“元元”这一词在将军心中已经嚼了千百遍,下人们总喜欢这样叫他眼前的人,喊受用膳、办事儿,受就乖乖的“诶!”一声。
好乖,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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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觉得即使隔着衣服,自己手中的东西还是得厉害,将军抓得他好疼,还要咬他的耳朵,掐他的屁,这还是自己知的将军吗?
他眼见将军迅速解了自己的衣裳,目光灼灼,双眼泛着红,下凸出一个弧度。
将军觉得自己有满腔的情意要献出来,也渴望着回应。他在受的耳侧急乱地啄吻,一次又一次地叫受的名字,压着受的手替他动。
他颤颤出声:“将、将军……”
好……
可怜见的。怕吓到他,将军只侵略的勾住人的,热烈的同他交缠了几秒,就转成柔柔的吻,过他的两片,再一点点地攻城掠地。
受心问那为什么还要这样用力的摸他呢,又哭着去推将军的肩。
他呜咽着想躲,又被将军扣稳了腰,惩罚的在他上咬了一口,下拱了他几下。
受微张着嘴,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