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出时那一瞬间的爽,随着往外,他整个人就像被关在持续高的地狱里,快要疯掉。爱确实是可以死人的,K在混沌中如此想到。
「……对不起Kiki,」J一边用力进,一边沮丧地说,「我想在里面。」
「……」K说不出话。
他困在快感里,就要死掉。
J说:「怀孕的话我们就结婚。」
――男人和男人不能结婚,蠢货。
这是K昏死前最后一个念。
J醒来的时候,K大、间的和血迹都干了。昨晚的记忆无比清晰,每个细节他都记得很清楚――他好像强了K。他愧疚了几秒,又担忧了几秒,接着开始回味昨天酣畅淋漓到的爱。
太阳才刚出来,J真的很走运,再过会儿水手们便会开始按例巡查各的情况,必定会被人发现他和K满臭、光着屁地睡在这里。他看了眼自己糟糕的下,耻上还粘着白色的块;他再看了看躺在一旁蜷缩着的K,那句「那Kiki爱你」突然回响在耳边。
,超绝可爱。
就算知那只是嗑药磕大了的K,他仍觉得超绝可爱。
J抽了烟,然后趴在船板上用海水浸他随着的巾。事后清理很麻烦,他一点点将自己上干掉的掉,转再去K的。对方里留着的东西还是,J轻柔地用手指弄出来,期间又想起插进去时候的快感,不要脸地了一会儿。
「K,起来,上有人过来了。」J替他穿好子后,低声喊。
但K睡得异常沉,毫无反应。他再推搡了两下:「Kiki?Kiki快起来。……Kiki?」
他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连忙拖着K的手,强行把人从地上拽起来,靠进自己怀里。即便如此,K都没有任何要醒的迹象。恐惧在他背后升腾,J抱着绵绵的K,拍打他的脸:「K?醒醒,K!」
就在这时,上面传来吱呀吱呀的脚步声。
J仓促地往上看了眼,立刻推开舱门,拖着K的腋下,把他直接拖回了船舱里。其他人还睡着,恼人的鼾声仍不停歇;他把K弄到墙边坐着,可手一松开K便要倒下。
「醒醒,醒醒……」他撑着K的脸,强迫对方抬起,这才察觉K上得离谱。
「别死啊,别死。」J念叨着,将K慢慢放平在他们睡过十五天的稻草上,「等我救你,我还陪你去看病。」
忽然间眼泪渗了出来,J垂下吻了吻他的鼻尖:「你死了,我就无事可了。」
船摇摇晃晃,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入港。
他难得地睡了很久很久。是多久,他不清楚,也许是十个小时,也许是一天,也许已经睡了半个世纪。或者他已经死了。他像睡在玻璃房,一切声音都很朦胧,听不真切。
K花了好些力气才将眼睁开条,白光涌进视野里,声音也开始清晰。
外面有鸟叫,有小孩在嬉笑;他边有人,是个男人,正在息。爱时那种息。
K缓缓转动眼珠,从隙里看到了吊瓶,输和J,以及J的下。
变态。
J还穿着那件脏兮兮的工装,敞着,正低着打手枪。那张婊子脸总算洗干净,伤痊愈得不留痕迹;J微微张着嘴,脸颊带红,感得像娼馆牌。K没有出声,静静看着变态在旁边表演自,思考着自己现在在哪里,又是怎么从幽暗的船舱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