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清尘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书,他的脸被烛光笼罩,让他比平日少了几分冷淡,多了几分温柔。看到阿成转醒,清尘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床边,摘下手套去试阿成的温。比起中午,阿成额的热度此时已是褪去不少,清尘满意地回手套。
“不是!我……”被大夫说中,阿成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小心翼翼地看向清尘。
“……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玄明观坐落于白龙山上。白龙山位郁宁城与山月城之间,这两座城的人若要上香祈福,一般都会到玄明观来。尤其因为这次武林大会,郁宁城来了许多江湖中人,不少人都想着等武林大会结束后顺便去玄明观拜一拜。现下玄明观是人满为患,清尘的师兄师姐们都忙着接待香客。师父向来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此时此刻正躲在房间里,吃着大师姐给的桂花糕。
不是,都没找过别人的话那就是自渎咯。”
大夫给阿成开了张新的药方,用药比昨日的更猛。
“清尘,你说你把衣服脱了让我抱会不会更舒服?”阿成说。
“我现在热得难受,让我抱一下舒服。”
“啪!”一个巴掌拍在阿成脑袋上。
清尘将话本从行中掏出来,递给了她。她拍拍手上的点心屑,翻开看了看,突然眉一挑,抬眼看着清尘,清尘则盯着地面一言不发。她也并未说什么,只给清尘分了块桂花糕,让他吃完后就出去给师兄师姐们打下手,便抱着话本进书房了。
突然,阿成从床上坐起,从背后紧紧抱着清尘。清尘被这突然一抱吓了一。
听到阿成这句话,清尘想了想,便坐下不动,由他抱着了。
“质天生如此。”清尘回答。
清尘与栀子相互拱手拜别,约好日后要常书信往来,栀子转走进一条不起眼的小。此时日正好,那条小却因层层树影的遮挡昏暗无比。望向栀子离开的那条小,清尘心里不禁担忧了起来。郁宁城与山月城相隔虽不甚远,但中间地段也有十余座村庄不止,栀子与阿成的家……真的会这么巧么?
第二日,清尘说与师父约定的日子已到,要回观去了。栀子也说要先回家和爹娘报个平安,再回来接阿成。于是二人一早便出了城,同行至一个岔路口,二人就要在比分别。
清尘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走,又被阿成紧紧箍住。
清尘面色如常,他并不觉得有何不妥,阿成这个年纪的男子偶尔自渎发情也正常,只不过像阿成这样自渎到病倒的,还是过分了些。
阿成在客栈躺了三日。他在郁宁城人生地不熟,无人打扰,倒也静下了心,内的火气降了不少。只是栀子说好了回家与爹娘报个平安就回来接他,他家离郁宁城也不远,只需大半日便能走到,如今已过了三日,栀子仍音讯全无,让他不禁有点担忧。
站在原地驻足许久,清尘才回过神,继续往观的方向走。
“果然,子也是凉的。”阿成脑袋埋在清尘肩上,声音有些糊不清。
“我早就想问了。”额到凉意,又快速退去,阿成开口问到。“这么热的天,你还穿着这么多衣服,为何手还是凉的?”
阿成心中大骇,加快了脚步赶回了家。院子里尽是打斗过的痕迹,门锁已被破坏,他轻轻推开门,借着月光能看到屋子里有两尸首。因为天热,尸首早已腐化到看不清原本面貌,只是尸首上的衣物,他无论如何都是认得的。仿佛全力气瞬间被抽走,阿成跌坐在地,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内心的不安愈来愈烈,他直接退了房,带着行赶回了家。走到村口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而前方却不见一点灯火,空气中隐约传来阵阵腐臭味。村子里一片死气沉沉。
清尘柔声安阿成:“不必害羞,自渎很正常,只是多了会伤,以后还是克制些吧。”
大夫走后,阿成便沉沉睡去,到了后半夜才转醒,看到清尘还在他房间里,吓了一。
等到请走大夫,去药店抓完药,天色已晚,清尘栀子只能再在客栈住一夜。栀子虽是阿成的胞妹,但两人年纪都这么大了,还避的嫌还是要避,只得让清尘来照顾阿成。清尘早已打包好了行,索就将原本的房间退了,住进了阿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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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