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白两dao呼风唤雨了几十年,至今仍然大权在握的盛三爷刚过完生辰,占地180平方千米的私人庄园张灯结彩,晚宴结束后,guan家带领着仆人们有条不紊的zuo着善后工作。客人们回家的回家,留宿的留宿,庄园门口车来车往,却不见丝毫杂乱。
作为盛三爷的四儿子,盛荣一家自然是要留宿的。到了盛三爷这个地位的人,儿子女儿之类的自然不少,只是盛三爷从来没有表现出对谁的偏爱,盛家子女一个比一个殷勤,都希望能得到盛三爷的看重,如此重要的机会,自然不会有一家人缺席。老爷子说要认认家里的小辈,于是各家男的女的,大的小的,出彩的无闻的,正房生的情人生的,一gu脑儿的全被带了出来,没有人敢挑战盛三爷的权威。
盛阮就是盛四少爷的私生子。盛四少爷没什么本事,拈花惹草的功夫确是一liu,他和他的夫人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在外面就是盛阮和盛执这两个私生子,还是不同的情人生的,夫妻俩貌合神离,平时都各玩各的。
盛阮的母亲是个很会演戏的女人,俗称白莲花,平时在盛荣面前如弱柳扶风,面对盛阮时则动辄打骂,盛阮天生xing格就如他名字一样,ruan,不敢反抗,久而久之就养成了逆来顺受的自卑xing格,自己的母亲整日想着如何讨好父亲这个金主,父亲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从小到大盛阮都没有感受到多少亲情,更别提其他的。
所以现在,被guan家带着往爷爷的房间走,他是又激动又紧张的。
guan家告诉他,爷爷看他很投缘,很喜欢他,想要让他去房间里陪着聊会儿天。盛阮忙不迭的就答应了,因为刚才在宴会上,那位看似很威严,人人都畏惧的爷爷看着他笑得温柔又和蔼,虽然当时他那一块儿站着很多人,但盛阮就是知dao,爷爷是在对着他笑,他从未有过如此的自信,这让他感到十分的高兴和幸福,而guan家说的话正是印证了他的自信。
guan家将盛阮带到房间门口就退下了,盛阮忐忑不安的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随着一声低沉威严的“进来”,房门被打开,盛阮忐忑的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很奢华,但是盛阮的眼睛不敢乱看,他双手紧紧的nie着衣角,视线盯着自己的睡ku一动不动。
“别这么紧张。”一双修长但有着明显岁月痕迹的手覆盖住了他的,盛阮心中惊叹,好大的手,让他有满满的安全感,下意识就放松了紧绷的shenti。
爷爷没有问他多少问题,只问他生活怎么样,shenti好不好,学习吃不吃力等等,盛阮全都乖巧的回答了之后,爷爷就说他困了,让盛阮今晚和他一起睡。
盛阮当然愿意,他很崇拜这位传说中的爷爷。
躺到床上,刚闭上眼,盛阮就感觉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自己xiong,并把自己往后带,他还没来的及挣脱,就听爷爷调笑的声音:“阮阮的xiong怎么这么ruan?果然是叫阮阮啊,哪儿都ruan。”
盛阮脸色一红,他知dao自己的shen子异于常人,他不想让爷爷知dao,这副人见人厌的shen子若被爷爷看到了,肯定会立刻收回所有对他的喜爱的。
他假装生qi的说到:“爷爷,您,您快睡觉吧!”
然而盛三爷已经察觉到了异样,这么些年的腥风血雨,绑带的chu2感他是熟悉的,更何况盛阮的睡衣那么薄,而绷带却缠那么厚。
他严厉到:“别装,你是不是受伤了?那么厚的绷带!”
被爷爷发现了!盛阮整个人都僵住了,瞬间便想从爷爷的怀里挣扎出来,却被那只铁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爷爷甚至还用另一只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摸到了xiong前缠的绷带!
这下证据确凿了。
在爷爷严厉的注视下,盛阮紧紧抱着自己的xiong,双眼翻着委屈的红。
盛三爷心ruan了,连哄带骗的说到:“乖,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受伤了?让爷爷看看好不好?”
盛阮只是说“没有受伤”,却死撑着不让盛三爷碰自己的绷带。
盛三爷自然有的是办法让他就范,一个擒拿,一个扬手,手无缚鸡之力的盛阮就被箍住了双手,绷带也被层层剥开扔到地上。
一对雪白ting巧的傲峰在盛三爷的眼前tiao动了两下。
盛阮哭出了声,想要捂住那一对羞耻的不属于男孩的东西,却无奈挣脱不了盛三爷的手。
“别看呜呜呜……求求您……我……我不是怪物……您别讨厌我呜呜呜……”盛阮泪liu满面。
盛三爷却被眼前的美景xi引住了,他其实是知dao这个孙子是双xing人的,早在他对这孩子起了兴趣的时候,他就派人调查出了盛阮的所有ti系,自然也包括了他的xing别,只是他没想到,这孩子发育得如此完整……
“阮阮乖,爷爷不讨厌你,你的shenti这么漂亮,爷爷怎么会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