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给时容打电话,报告他的情况:“是,这都第四天了,我看夫人撑不住,像是要倒了。”
允冬累得再也走不动,在不知名谷地里的一片草丛里。闭了会儿眼睛休息,他的下巴被两指住,干裂的嘴被细致地舐纹路。时容叹息:“就这么想离开我?你不想要我,连他们俩也不要了?”
“照顾好他,不要强迫,其他我来负责。”
时容嘲讽:“没我这阴谋诡计,你只能尝尽被允冬抗拒的痛苦。”
陈鹤把他搂进怀里,着他的耳垂:“放心……没有人。”
陈鹤溺地了他被风得起鸡疙瘩的小子:“乖,不会冷的。你很快就会热起来。”
“这是惩罚。”时容。
允冬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眼睛瞎了。他无助地在四周摸索,叫喊:“有人吗?这里是哪里?能不能和我说句话?嗨,有人吗?”
允冬带上干粮和水,自顾自地出发往一个方向走。这些化为人形的妖怪们不敢真碰他,允冬便当作没看见。他以为时容会很快来抓他,可是他仿佛走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一边的林少丞冷哼一声:“阴谋诡计。”
一扇门的亮光倾泻而入,允冬立刻眯着眼朝那个方向跑去,撞入一个宽阔的怀抱里,去路也被另外两影堵死。
他又用英语喊了一遍,还是没回应。起初还好,他安静地等了会儿,但隔了不知多久,也许是好多天,也许只是几小时。深深的恐惧攫住了允冬的内心,他崩溃地朝覆盖着厚厚安全垫的墙上撞去:“谁来放我出去啊!怎么样都行,谁来和我说句话,呜……到底要我怎么办……”
si m i s h u wu. c o m
“梁医生,您还没下班?”
晚上,允冬劝爸妈回去歇着,正好他明天就出院,也要准备准备,顾妈就没再坚持要陪。主治医生走进他的单人病房,例行检查。
“好好好,你先养伤,再怎么样,爸妈都养你!”顾妈抹了抹眼泪。她一直就心疼允冬和时容这个妖怪在一起,这几年他们老两口享福是享福,可儿子在受苦啊!
“宝宝,还想逃跑吗?”时容的声音在他响起,允冬的孤独感还未散去,忙摇了摇,惊恐地:“不,不想,只要让我从这里出去,我不会跑的。”
林少丞肯定:“逃跑就要受惩罚。”
曾经都和允冬有过一段温柔时光的三个男人,这次铁了心要驯服他,只把他关在一隐秘的大宅里,四周都是山野乡村,辨不明方向,四周还有时容的妖怪手下们看守。三个人有时候都在,有时候只有一两个人在,约好了似的,旁若无人地对他动手动脚。允冬很愤怒,都拒绝。他谁也不想要,接不到外界,心里怨气丛生。
允冬奋力挣扎起来,可这个时候的他早力气耗尽,很快便光溜溜地被陈鹤摸腰,被林少丞摸。时容轻笑着亲他的嘴,听他用气音乞求:“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什、什么……”允冬连说话都是虚的,眼睁睁地看向着运动装的陈鹤和林少丞,伸手来剥他的衣服和子。
“夫人。”梁医生朝他笑了笑,“您想想,老大怎么会让普通的医生来负责您的病情呢?”
陈鹤和林少丞都默认了。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与其让允冬谁也不选,倒不如让他不用选。
梁医生双眼狭长,波光转,允冬只看了一眼,就好似被定住了。失去意识之前,他想,还能不能好了?自己究竟能不能逃脱被强迫的命运?
“是啊,不看完你不放心。”梁医生检查完,转拉上了窗帘。
“这才乖。”
凭什么,一个个先前装得跟什么似的,热恋的时候都说尊重他、不剥夺他的事业和自由,现在都像大尾巴狼一样出了真面目,把他囚禁在这里!
允冬立刻察觉到不对,想要下床,下一秒就被按住了。梁医生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