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出入口和工事上全副武装的雇佣兵。
这几乎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机会,鹿绵的口闷闷的,焦虑在他心中膨胀。
逃脱的时间越早越好,这样外面的怪物才不会强大到他加上白兔都应付不了的程度。
换句话说,如果不能在几天之内逃离,他的下场恐怕只有永远留在安德烈边,给他当撵都撵不走的免费按摩棒的份。
但是这些受过高强度训练的雇佣兵将整个公园团团围住,十几米之间就有人站岗,街又把黑夜照亮得宛如白昼,哪怕一只耗子都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躲过所有雇佣兵的视线溜出公园。
况且,他还有脖子上该死的定位。
所以,离开谈何容易。
鹿绵刚离开卫生间便被守在门口的侍者带到了餐厅。
红木雕花长餐桌的对面,安德烈正着红酒杯,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餐桌上正放着他昨天背的双肩包,看起来是洗干净烘干了的。
“你什么意思?”
鹿绵抱着白兔,眉轻蹙警惕地后退两步。
“我说过,会带你出去逛逛。难你忘了吗?亲爱的。”
安德烈使了个眼色,让侍者为鹿绵背上背包
鹿绵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果断将装物资的小包到了空间更大的背包中,再从侍者手上接过自己调的小狗。
金发男人似笑非笑地神情让他觉得他一定有所隐瞒,而且不一定是好事。
背包里放着吗?他是不是要把他按在草地上强行他的鸡巴,然后坐上去淫地像个女一样摇摆,尽情尽兴地使用下不会反抗的肉棒,旁若无人地发出婊子的浪叫。
即便内心已经憎恨到此,鹿绵仍然维持着平静的表面,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人一样跟随安德烈离开了酒店,一条直走入公园最中心的位置。
那个因化的积雪而波涛汹涌的冰湖边。
两人最初相遇的地方。
猛烈回升的温度,让城市累积了一整个春冬厚至膝盖的积雪化成狂野的水汇入下水,再聚拢奔进冰湖中,如同一线白色野奔腾在广阔的草原中,将湖水搅动得天翻地覆,翻咆哮着进地下河。
站在湖边,感受着水滴溅落在脸颊上带来的舒爽,鹿绵的心脏砰砰砰地飞速动起来,他的目光中迸发出纯粹而迷人钻石般的光芒,神采气一下回到少年的中。
这嘴心的小东西,安德烈微微扬起角,把少年的肩不动声色地拦在自己怀中。他的小鹿想必是想起了当初他们的相遇,想起了他们之间曾经的好。
安德烈把枕在鹿绵的肩上,让惬意和满足进他的心里。
“找个地方坐下吧。”这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