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就有了令人安心的保护。
鹿绵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灾难降临过后,最先遭罪的是人,其次是各种建筑物,最后才是被好好防护着的各种公共设施。
所以,街灯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也就不稀奇了。
只见这时的街灯下,一辆全黑色的熟悉越野缓缓开了进来。
这次来公园,他们坐的就是这辆车!
惊奇一下子浸满了他的心房。他就知“祸害活千年”,楚涵煜一定活得好好的。
鹿绵也顾不得什么小心谨慎了,撒开脚丫跑起来,一边跑一边佯装生气:“涵煜!你居然抛下我不!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你!”
黑色越野在他面前停下,鹿绵怒气冲冲地拉开车门。
“真是抱歉了,我的小心肝,你的夫不在这儿。”一位长着淡金色发高鼻深目的英俊男人淡漠地将视线移到了少年的上,毫无感情的蓝灰色双目轻飘飘地扫过少年颤抖的,看似冷漠的眼神下隐藏着一场伺机待发的风暴。
“安德烈……”鹿绵楞了一下,勉强笑了笑。
千不该,万不该,遇到他。
他尴尬地向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你……最近过得还好吧?”
一旁的光白人壮汉不由分说,像拎鸡仔似的,握住鹿绵的手臂,将他拎上车。
安德烈刀削斧劈般俊美的面孔被郁到极致的黑暗覆盖,阴沉的如同暴风雨前压倒一切的恐怖乌云。鹿绵从未想象这样如恶魔般的表情会出现在自己曾经阳光温柔的初恋脸上。
这样的初恋,让他忍不住退缩害怕。
“告诉我郁鹿绵,你平时是怎么跟个女一样伺候嫖客的,”安德烈冷笑着,把手杖抵在鹿绵下,“用你的鸡巴,还是屁眼。”
这个贱人!婊子!卖鸡巴的妇!
安德烈的眼中怒火中烧,他高傲地抬抬下巴。光壮汉面无表情地把鹿绵的包扯下,拿出一副银亮的手铐将他的双手拷起。
“安德烈,我知我有对不起你的事,但是……”鹿绵慌了神,他不知安德烈还有这样冷血残忍的一面。
“Whore.”
安德烈冷漠地看着鹿绵被撕掉了上下衣,浑光溜溜的,双手被他手下固定在,在他面前被迫展开迷人的。
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光洁白的膛上缀着两点诱人的茱萸,已经足够勾起他的望。
鹿绵咬着下,被迫弓着跪在真车座上,带着哭腔:“安德烈不要这样,我会恨你的。”
“你说……不要那样?”冰冷的银狼手杖碾压着,艳红的两颗小豆子。安德烈的眼神越发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