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意,轻易就被用上,三两日都只能躺在那儿任人欺辱?”
清水纯洁的脸上出一抹笑,“敞着双,如同牲畜一般,连子都由不得自己主的感觉,你可会到了?”
主母破口大骂:“你们亚人自己淫,勾缠夫君,怀上了也不知收敛,活该被狠狠束!”
清水不与他争执,这几百年对亚人的压迫欺凌早就深入人心,他红着眼睛,问了他心最痛之事,“我的孩子走得很痛苦,他一点点大,还没有成形,你愧疚吗?”
“你的孩子死了与我何干!清水,我警告你,快给我解药,不然!······”
清水放声大笑:“解药?你不会还以为你今日能活着离开这儿吧?”
他神色癫狂,脾气反复,主母冷汗直,“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敢···还敢杀了我!”
清水点,“是啊。”
“一命偿一命,天经地义,不是吗?”
“若你为我的孩子为我姨娘磕上几个响,诚心悔过,我可以叫你好死一点。”
曾经一个唯唯诺诺温顺听话的清家大少爷,如今开口闭口就是杀,主母惊惧:“你不想活了吗?杀了我你也别想好过!”
“你,可认罪?”
清水一遍遍问,如同鬼魅,主母终于受不了,她刺声尖叫:“贱人!你们就算再死一个孩子,也是活该!”
清水住嘴了,他拿出一把锃亮的匕首,上面反出他冷漠的面容,他拿着刀子,一刀划在了主母手臂。
“啊!!!”剧痛袭击,主母惨叫,她无力挪动子,只能看着清水划下了另一刀。
从来养尊优的主母怎么可能受得了凌迟一般的苦楚,再清水第三刀落下前,她连声:“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是我害了你孩子,你别过来了啊啊啊啊啊!”
她恐惧死亡的模样仿佛叫清水看见他的孩子离开人世前的痛苦。
清水落下了最后一刀,他狠狠插在了主母心口,献血迸溅,落在他脸上,主母嘶哑:“ ····你···你·····”
清水快意看着他:“你终于知眼睁睁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逐渐逝是什么感觉了?”
清水踉跄着抓着酒杯,似笑非笑,眼中是的热泪,他反手一倒,酒水溅在地上,凄声:“孩子· ···娘亲······,清水将恶人送下来见你们了,你们······可会安心?”
清水力气小,插得不深,主母手脚随着血的逝逐渐开始冰凉,门外却忽然吵闹起来,她眼里发光,嗓子出破碎的嘶吼:“···夫君······”
清父今日下朝早,去了主母院子里却被告知她又去了清水那儿,他烦躁地赶过来,推门一看,瞧着主母前的匕首,大惊,他挥退了跟上来的仆人,命人围住了院子。
“这是!······”清父惊
“如父亲所见,孩儿手刃了害死姨娘和我腹中子的凶手。”清水跪坐在地,笑着答。
“你你······你胡说什么!为亚人却胆敢杀了当家主母,就算你弟弟了皇后也保不住你啊!”清父转着圈,失了方寸。
清水歪:“父亲还不知吗?就是她啊,她用了一样的法子,害了姨娘,又害了我。”
父亲在姨娘过世后,日夜酗酒,茶饭不思,连刚出生的清欢也懒得多看,父亲是爱姨娘的,清水一直这么认为。
清父一愣,主母血过多,神思昏厥,却也瞧的出,夫君来了并不为她请郎中,这是要保清水而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