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清水咬了,说不出话,出点点嘶叫,偏要避开太医的诊治。
清敬竹从他眼里读出了他的厌倦,像是在说,还会有孩子?呵呵······
清敬雪握着清水抗拒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喃喃:“怪我怪我,清水你全怪我好吗?”
章太医止住血,看着毫无求生意识的亚人,叹息一声,终究:“夫人,这孩子没得蹊跷,您······您为了这个孩子,也不应随意轻生啊。”
清水子一颤,晕了过去,两人放下他,清水弱惨白的小脸埋在被子里,脆弱不堪。
屋里一片寂静,太医去一旁开完方子,见这气氛沉默,顿了顿,清敬雪一直等着,他追着太医哑声:“太医可是还有话要讲。”
章太医摇摇,他自己也是好运娶到了亚人,他的同僚如今已然七十岁也还是没有一儿半女,不忍小亚人在离去后寻死,怅然:“我老了,本该无事一轻地致使回老家养而易损,可如今婴儿难得,我实在不忍不说。”
“令夫人,恐怕,是再难有孕了。”
一句话叫在场所有人心大震,清敬竹着佩剑的手一紧,清敬雪更是闷哼一声,嘴角出一丝鲜血。
夏荷更是失声痛哭,“呜呜······少爷······少爷把这孩子当···当命一样的疼,怎么会,怎么会······少爷怎么还活得下去······”
这屋里的气氛太过压抑,章太医并非了无牵挂之人,他的亲孙儿今年便要进御药局,他去了,得给孩子留个退路。
章太医赌着说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夫人这孩子的确去得蹊跷,若如清大人所说,夫人是小心又小心,亚人子强健,恢复力极强,绝不会轻易就胎。”
“亚人产难开,房事只会有助于生产,绝不会因此出事,况夫人的脉象如此奇怪······”
夏荷着泪,着眼睛:“少爷从来都是小心的,听郎中先生吩咐,他日日早晚围着院子里行走散步,一日不落······”
“少爷辛苦,主母却总是叫他听训,主母屋子里熏香,少爷闻不来那味儿,说呛人······”
“等等,姑娘,你再细细说说夫人的日常起居······”
章太医细细听着,心中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拱手:“原来如此,老夫大胆猜测,令夫人或许是长期碰到了一些东西或是吃或是闻,这些东西并不显眼刺激,并不会立刻出事,他们入血,随着全循环。”
“下药之人本并不打算要这孩子五个月便没了,但夫人看孩子,常常锻炼,又是伺候的两位夫君,加速了这种循环,叫毒更快地进了血。”
“就连现在也能诊出夫人脉象相冲,这郎中怎么也不禀告,真是庸医!”
章太医微张嘴,一拳砸在掌心,难以置信:“若这孩子当真是足月才出了问题,那极有可能是,一尸两命啊。”
“这······这真是恶毒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