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来的长桌上,桌子是玉石的,初碰冰凉,久了却微微发热,半人高,容他躺个正好。
“清欢不乖哦,又在走神。”
口传来微凉刺痛的感觉,清欢望去,秦淮洛穿得正式,像是奔赴重要场合的宴会,手中着一双细长的银筷,前端微扁,有圆圆的凹凸,印在两边,合上很契合。
此刻这银筷夹着前的红,略微起的有着对筷子来说恰到好的大小,银筷夹得柔的肉,深深陷入筷前端的暗扣,清欢痛呼,眼泪汪汪地看着皇上。
秦淮洛感叹:“清欢喂朕的第一菜,便是这红豆生南国。”
红豆似的印在雪白发光的肉上,可不是相得益彰。
说罢,就着筷子拉长了,可怜的粉红肉,被拉扯得老高,中间已经是失血的惨白,清欢双手无法帮忙解脱,只能撑起细细的腰肢,整个人弯成好看的弧度。
“皇上・・・・・・,皇上放了我吧。”清欢撑了一会儿上便起了层细密的汗珠,这姿势太累,他不放下痛,放下更痛。
“哦?放了你?清欢是不想喂饱朕了?”秦淮洛摇晃手腕,“还是,只不想喂这菜?”
清欢摇,忍住痛意,“皇上要吃什么菜,清欢・・・可以・・・去,还请皇上先放了我。”
这是还不知自己是什么境,要什么呢,秦淮洛无奈:“朕放了你,朕的菜不就没了。”
“没了?”清欢困惑,他眼神落在越发被高的尖,吓得颤声:“皇上皇上,什么菜・・・什么菜啊,要被扯掉了!・・・呜呜呜”
“喏,朕的红豆生南国要掉了。”见他被疼得不开窍,秦淮洛感叹稚子的无知,却也更加兴奋。
狠狠一夹,“这样,清欢告诉朕,哪里最痛?朕怜惜怜惜你”
清欢尖声痛呼,期期艾艾:“皇上,,最痛,要扯掉了呜呜呜。”
秦淮洛俊美的脸上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清欢,我没有告诉你吗?我本来也是要吃掉它的。”
清欢一愣,脑中划过千般个想法,最终汇成自己即将失去还未哺的,不敢反抗,呜呜咽咽地了两滴泪,随即放声大哭,糊哭诉,很是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