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除却她,她后跟着的也都是新进的妃嫔,待她们进完了,那些潜邸旧人才恭敬地请清欢先行。
夜曦是所完完整整的大殿,碧瓦朱墙,摆饰致,都是辉煌之感,层层落落,有许多小殿,受皇上恩,是没有人与他同住的。
清欢们进入正殿,先一同行了大礼,待入座后,上位的灵昭仪才轻飘飘:“刚才怎么听着外面甚吵?”
清欢心中咯噔,妙才人起行礼:“娘娘您不知,臣妾在外与清美人问安,谁知他仗着位份高,竟回也不回,给了臣妾好大威风。”
清欢无奈,也起,单膝下跪行礼,却不多解释,妙才人和灵昭仪向来是一唱一和,今日是逃不脱一顿罚了。
“是吗?位份高?初入的人,确实高了些。”灵昭仪点点,旋转了一下葱似的手指上的护甲,“不过,这后还是要和和睦睦的,怎可用位份压人呢?清美人?”
清欢立刻双膝着地,俯:“娘娘说得是。”
灵昭仪见他如此利索便认了这加之罪,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百无聊赖,“既然知,那也该有些惩罚,不然后果一一效仿您怎么办?”
“这样吧,清美人,你看你这白玉似的脸,本也不舍得伤了它,不如这样,你自己打上三十下,这事也算揭过了?”
银宝在后一同跪着,她低垂着,睁圆了眼,暗恨:再过几日是皇上的千秋,到时各都要出席,灵昭仪这是存心让小主得不了圣恩。
清欢顿了顿,他抬眼看去,灵昭仪是个致的美人,卷曲而深的睫加大了眼的轮廓,眼是带着异域风情的勾人,红微翘,整个人小玲珑,此刻面带微笑,像是那让他当着众人自扇的人不是他一般。
清欢心气压了又压,他颤着手,缓缓抬起,掌心瞬间及面庞的感觉让他立刻红了眼眶,偏偏灵昭仪高高在上,小嘴里又吐出一串话:“这么轻,和没扇有什么分别,你这样耍,可不算数。”
清欢眼一闭,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啪啪啪”连扇了好几下,每一下都比上次更重,最后停下时,竟控制不住,他双手撑地,着气,灼的热意一点点浮上脸颊,晶莹的泪珠大颗滴落,砸在绣花美的地毯上,晕出深深的痕迹。
后妙才人没有压抑地嘀嘀咕咕拦不住地窜入耳中,“真是个没骨气的东西。”
清欢了口气,这话是没错,可骨气不是逞强,一个不受的妃嫔跟妃撞,想也知是何后果。
受了这通罚,倒也渐渐冷静,跪好子,等着灵昭仪的下一轮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