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愿你在中一切安好。勿念。”
随后姑姑用油涂抹在后放松那一圈小褶皱,待它稍微松,再用带着羊的指套插进去搅动,在出水后,将一颗颗如半拳大小的冰凉玉球珠进去,清欢初觉得冰凉,瑟缩得躲了下,被姑姑一个巴掌打了下来,雪白的屁上霎时有个鲜红的掌印,这才委委屈屈地安分下来,被姑姑们将球珠得更深,发出细碎的呻。
如今离清欢进已有月余,清水的信不知是通过什么法子递进来的,金玉是在从御膳房取食回来的路上被个小太监撞个正着,回来打开食盒才看见这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己下地走路的清水乍然听闻,还以为是以讹传讹。
清欢鼓着嘴,丧气地收回手,现在他就受着织鸯馆的课后训练,今日他学的是如何好好控制后的肉,姑姑们先是将他架在一个类似于倒放的四角凳上,手脚跪得方正又不能移动。
他初来中时,不论是引路的小太监还是来来往往恭贺的,个个都是一副恭敬谄媚的模样,现在却连从他门路过都觉得晦气,绕而行,里有些耐不住的小太监小丫鬟,不少都请了愿要离开去其他地方伺候。
他从小被周围人眼里的惊艳捧着,知自己容色天成,说他心大也罢,总之他是着这届选秀人中最耀眼出众的那个,现在一个月过去了,那些位份在自己之下的秀女们都已侍寝,一个个现在位份都快在他上,只有他,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在这中一丝存在也无。
叫声也是有规矩章程的,什么时候该叫,叫什么样的音调,叫得时候要说些什么话都是有技巧的,姑姑们摇摇,实在受不了他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好在他如今看着受无望,教的时间还长着。
现在清欢可谓是这批选秀中人去得最为频繁的,日日都去,那几十个教导的姑姑都快认识个遍。
诺大的桃菀轩,现在静静地只有那几个人扫洒事。
“什么?成亲?!”清欢惊得站起,又被下后里的巨物弄得哎哟一声趴下, 金玉无奈:“小主,您别急呀。这东西得在里面呆上一个时辰呢。”
皇内
这些玉球珠上是编号了的,数字从里到外,依次减
清欢呆呆听着金玉念出最后一句话,两滴泪忽地就滴下来,哥哥,那个温柔包容,溺他的哥哥就要嫁人了,虽说日后还是住在清府,可亚人成婚,家门未来是出不得一步了。
现在,哥哥嫁了人,也不知他是否真心愿意,而自己想着出,进一月了却连皇上是丑是美,是高是胖都不知,每日跟上学似的,天天准时去织鸯馆报。
他还以为,以为那两个坏人会一直不肯退让僵持,等他在中混出,他求皇上一旨,接哥哥出来单过,天下的好男儿随哥哥挑。
“金玉你别我,快念完信。”
织鸯馆是中教导嫔妃的地方,除了位至妃位,不然除侍寝前后三天,都是需要去那受训诫学会如何更好的伺候好皇上。
想到这儿,清欢伸手向后,想掏出那个还插在后的阳物,摔个稀烂。金玉赶忙拦住,“小主,你干什么,那些姑姑的手段,难你忘了?这东西是一刻也少用不了的。”
姑姑们使劲地在他满球珠的闭拢后口搓,直到那平坦的小腹有些鼓起才松手,清欢也从一开始的欢愉到现在的有些胀痛难忍。
信上说,清水有子,上就要嫁予他们二人为妻,三个月后举行,教他莫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