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之前都很懂事,叫我也找不到发落你的理由。”
清水被他猛地拉进去,里面是冰冷的地砖,墙上地上,各种模样恐怖的物件,阴森森像极了牢笼,清敬雪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狠戾的话,“日后这些玩便要日日与你相伴了。”
清敬竹气得过,一时不知拿这个刺般的清水如何,打他又难以把握分寸,刚刚那一鞭子,已经让清水险些晕了过去,清敬雪在一旁终于开口,“你逃出府,可知犯了法?”
清敬雪拿起其中一中等细的,详细地为清水解释,“这是我曾想过,你若是不乖,我便用这些教你个乖。”
清敬雪从那堆物件中挑出一对银色玄铁手铐,将清水双手反扭在背后,按在地上,另找一对玄铁的长条脚铐,将他双脚分开到极点,用脚铐锁在两端,又将手铐拴在脚铐的链子中间,清水被迫用这种屈辱的姿势固定着,只能半跪着弓起子。
清敬竹在一旁默不吭声,只在见到清敬雪竟直接从上拿出一对致有着繁复花纹的银环,才惊:“你早有准备?”
“怕你痛,还为你准备了上好的媚药,这针插进去的痛意反倒叫你觉得酥爽畅快。”
清水听到这话浑一颤,银牙细细咬着,不肯睁眼看他们。
他走向松泉院那从未打开过的耳房门,轻轻一推,示意清敬竹拖着清水过来,他蹲下子,掐着清水的下巴,强迫他张嘴,掐了掐那鲜红的,再松开狠狠一巴掌打了过去,直教清水偏。
他曾经一直想在清水上穿环,不为别的只是想要在他上留下不会消失的痕迹,吻痕,鞭痕这些都会消散,而这枚特质的环不同,虽说也得给碍眼的清敬竹一个,却也满足了他拥有清水的心。
清水闭上的眼紧了紧,羽睫扇了扇,虽不言语,可瞬间紧绷的子暴了他的恐惧,清敬雪满意,“看来你也是很满意。”
清敬雪白了他一眼,拿出其中一只花纹少些的,递给清敬竹,低声:“知你是个醋疯子,这一个是你的。”
清敬雪挥开一脸困惑的清敬竹,声线温柔,“隶,怎么还能穿衣服,像人一样走,一样吃喝呢。”
清敬竹这才肯罢休,虽说不是自己合心的款,不过此刻也只能将就了,清敬雪转从旁边的木质阁架上拿下一个黝黑的铁盒,他端到清水面前,强迫清水睁眼看着,盒中里有一层厚厚的红色绒布,里面是一排闪着亮光的银针,细不一,细的如牛,的却有半指之。
清敬雪先用洁白的棉球蘸了烈酒,为那两樱红消了毒,微风过,清水只觉得前一片冰凉,他眼瞅着清敬雪捻起银针,一手拈起前晶莹的红豆,挑穿那感细之,缓缓刺了进去,那针进得十分缓慢,一点一点,细细地推进,几乎看得到那随着银针而动的肌肉纹路。
这个姿势甚是辛苦,既无法直起子,也无法弯腰,站不起来,也趴不下去。
“只如今,你也不用这好药,白白浪费了。”
“睁开眼看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了。”
“我和清敬竹本想敬你尊你为我们的妻子,既然你不想当我们妻子,那以后就当隶,日后主母入府,你也照旧伺候。”
“咯哒”清脆一声,那环便牢牢扣上,清水此刻已然痛到泪,他子从来感,此刻生生被异物穿过,恨不得立刻晕过去,清敬雪却还不肯放过他。
清水熬着这个辛苦的姿势,浑不停的微微颤抖,一会儿,上便起了一层密密的细汗,他轻轻闭眼,不肯给他二人一个眼神,清敬雪也不气,他轻抚上清水雪白绵弹的子,俯了口气,见那红樱感地缓缓突了起来,笑:“从前当你是我们哥哥,尊敬两分,隶却是不必我们将就的,你这看着着实可爱,我想给它套上一个银环,动之间必定好看,你说呢,小隶。”
见清水不语,他也不急,细细:“姜国有法,亚人为成婚不得离府半步,若有违,便可不再顾忌原本的份,肆意惩罚。”
清水浑疯狂地抖动,贝齿咬得紧紧,却又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这场折磨,在见清敬雪恶意地拉回了些许银针,又旋转着向内推入时,终是控制不住,叫了出来,清敬雪满意地一穿而过,再拿出他那早早准备好的银环,银环有着暗扣,一旦扣上关闭,便再也打不开,最主要的,这银环内刻着他的名字。
清敬竹蹲下,宽厚的大手稳住清水,免得他胡乱挣扎坏了那待会穿的孔。
闭眼,只不过又是一番番的手段尽出的折磨。
“现在,你就睁着眼,好好看着,我是如何为你穿上这环,若是敢闭上眼。”清敬雪敲了敲那微微立的玉,“这里穿上一枚也未尝不可。”
他鬼魅般的声音在清水耳畔响起,“还有一边,清敬竹,要不你来?”
清敬竹明白他的意思,三两下撕掉清水上仅着的单衣,不带怜惜得将他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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