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浴巾解了吧,系着口是会不舒服的。”霍宴州的话合情合理。
“这么喜欢,下去泡一泡好了。”
霍宴州去衣橱里找来了两套浴巾和浴衣,走回池边开始脱衣服,脱完当然是先用浴巾将下挡好,他怕玉盏看到自己那东西已经立起来就哄不下池了。
山石连绵,雾气浮沉,枫叶从近到远红得不同,近被温泉热气烘得似血,远在夜晚寒里暗得像霞。
“有点闷,”玉盏靠到了霍宴州肩侧。
温泉又是一个新场景,玉盏又犯了老错误,在他想来,温泉里能干嘛,不过就是泡温泉呗。
霍宴州坐在椅子上,看着玉盏跪在温泉边玩水,看他毫无危机感的将并着的两以及被子勾勒出形状的那条正对着自己。玉盏就是这样,在家的时候也是,他总是在某个场景里被弄怕了之后,才知在那个场景里的哪个时刻就应该对霍宴州叫停,但如果换一个地方,他又从来取不了教训,一开始他以为只要不在书房霍宴州就不会那样,后来又加入了卧室,再后来是阳台和客厅。他找不到霍宴州情动的点,有时他只是在吃水果,柠檬片酸得他吐,然后霍宴州就开始笑,笑着笑着他就被人抱到了怀里,接着就全然由不得他了。
“吗?”
“刚刚好,很解乏。”
玉盏背对着他,犹犹豫豫:“可是还没吃饭,泡了会没力气。”
玉盏被说动了,兴冲冲地拿了一条浴巾,跑到霍宴州看不到的地方脱衣服去了。
竹节空空,水迢迢,偶尔有一敲在矮石上的声音,沉闷悠远。
房间里的装饰风格冷清,室内温度却不低,玉盏还穿着衣,手心游戏一来一回,他开始觉得热。
他将浴巾解开搭到一边,的确缓过来一口气,竹节尾在岩石上敲了不知第几次,从脉到肤都在舒展。只是没了那层布,玉盏的两在水汽底下变得隐约可见了,他呼,口开的水纹也跟着呼,一开始只是一小圈开,后来波纹慢慢变大——霍宴州的手从他腰间往上揽。
玉盏去拉霍宴州一起看,他还不知景再美也已经牵动不了霍宴州的心神。
水声就是来源于这里。
捂着自己,说的话怎么听心情都很好:“哦,你又猜对了。”
玉盏理解中的一小会儿已经到了时间,温泉的热以及水的紧密压力渐渐开始让他吃不消了,在从脚
玉盏离开了他的旁,去找水声的来源,霍宴州跟着坐了起来,看他光着脚走,看他拉开纸门,一展镂空雕花的木质屏风高高的立下上,越过屏风先看到的是两张和室椅,坐在椅子上可以纵观温泉四周的景色。
玉盏看了一下,霍宴州的那块浴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搭到了岩上,到这时候玉盏对他还没有一点多想,毕竟水面一直平静,玉盏以为他们会好好享受这一小会的温泉。
“没事,泡一小会儿再去吃,更舒服点。”
齐的浴巾在正中系了个结,玉盏往水里走,水从下往上漫,一直到漫了那个结。
就算相得已经够久够亲密,玉盏在主动时总还是不好意思,他自己在人家手上写了个“亲亲”,写完了又不敢看人家。
“应该不是。”霍宴州的回答心不在焉,情动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叫停,另一人就真的能停下来。玉盏不想的时候总是没打采的,而霍宴州总喜欢在他没打采的时候,他沉迷于玉盏在脱力时被迫高的颓唐艳丽。
“不玩了,”他将霍宴州的手丢开,“外面是在下雨吗?”
玉盏靠到矮石上,和霍宴州肩靠肩,他用手捂着口那个结,等温泉水完全浸透了浴巾,这块布就变成了又热又重的累赘。
这点有些遗憾,但霍宴州不是个打草惊蛇的人,玉盏裹着浴巾回来时,他甚至仰面闭上了眼睛,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视线,再将人唬回去,他跟玉盏说是泡一小会儿,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小会儿的时间恐怕不会短。
他示范地靠到岩石上,为了展示出泡温泉有多么惬意,长长的吁了口气。
玉盏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若有似无的水声上,霍宴州还在想着玉盏肉的感,他知玉盏因为室内的温度有点嫌热,他看着玉盏的衣领口,宽大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