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太热了。”
“知你不舒服,不,就亲一会儿。”
霍宴州摇摇:“我都不知拿你怎么办了。”
“那出去吃点饭,好不好?”
但是他不敢确定,也不知怎么跟霍宴州说。
“我出去吃饭。”
“你去哪里?”
他要冲澡,便拉着玉盏进了卧室。
“我吃不下。”
玉盏眼睛弯起来笑
他站起来。
霍宴州手肘撑在自己膝上,玉盏坐在他另一条上,他看了一会玉盏,他觉得自己完得透彻。他舍不得最近小病不断的玉盏,但是在这些理应有原则的事情上,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同玉盏拗着劲。
他们聊完了,外面的架子也搭完了,保姆阿姨在农村里干惯了这些的,弄起来快。原本是想找花匠在落地玻璃外层一层爬藤植物,美观又遮阳,保姆阿姨说用不着花匠,她也行,搭个长架子,等它长成了,那不止美观遮阳,还能吃上。
好之后在卧室门外敲了敲门,告诉他,她出去遛狗去了。
让玉盏有情绪起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霍宴州有了一瞬间老夫少妻的错觉,那种像兔子一样骄纵完立刻将尾巴收好的表现总是让老男人很受用。三十多的霍宴州还很不老,但好歹大了玉盏八岁,年龄差没让他有什么威严,想来想去都只有包容。
“你生气了吗。”
霍宴州出来时光着上,底下简单扎着浴巾。
“苦,”玉盏只喝了一口就扭开,苦得他快要干呕。
霍宴州顺着玉盏的耳朵亲下去,直到齿交缠,呼深重,唾从嘴到的声音色情过,而霍宴州难得的坐怀不乱。他们最近都没,他只将亲密行为停留在亲亲抱抱,但玉盏越蔫,他的想法就越多,糟糕的,不可行的。
霍宴州高高地站着,面上是冷的,上依旧热,又再次低低地坐回去。
了之后又中暑,向画室请了几天假便不再外出。
保姆不在家,霍宴州就这么走出去将那碗解暑汤端进来,他自己不急着吃晚饭,要玉盏先将汤喝了。
霍宴州握着他的手腕摇了摇,其实还那样,霍宴州总感觉细了一点。
“霍宴州!”玉盏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仰着瞪他。
家里保姆说他这是苦夏,玉盏便告诉迟家酿自己这是苦夏。
“看你脸色怎么还没好啊。”迟母将臭美的迟家酿抱起来,迟家酿会说的话变多了,脸上表情也各种各样灵动起来,像个小大人将脸凑到镜上:“玉盏,你者嘛啦?”
“叫医生来看看,好不好?”
“没有,只是如果你希望我离你远一点,我会的。”
玉盏这话说得实在为难人,如果单单是一个不开空调的傍晚空房,霍宴州或许还能靠心静自然凉。但玉盏也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躲避,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很多疑似怀孕的症状,心浮气躁。他的手碰到霍宴州的上半,就不想只是亲吻。玉盏还分不清喜欢和望,他什么都和第一个男人相比,他以前多是予取予求,现在轮到他自己渴望亲密时,他也不懂得从心理找原因,而从生理找原因,他断定自己怀孕了,孕初期就是望很强。
“你生气了。”玉盏很笃定。
霍宴州抿了一口:“还行啊。”
霍宴州又将人拉回来,他一时力度失控,握出玉盏手腕上一红印子。
他将白瓷碗放到一边,虽然阿姨天天熬汤,但最后基本都是他喝掉,玉盏什么都吃得少。
玉盏知自己在生完迟家酿之后,质就变很差,但他夏天从来不畏热,也很少中暑到食不振,这样的无打采,这样的总想干呕,他也只有过一次,还是在刚怀上迟家酿的时候。
“不要。”
家里的空调最近都没开过,玉盏了不舒服,只有冷气扇远远地摆着。霍宴州过去站着了一会,走过来摸玉盏的额,温度也不高。
结果连这种饮鸩止渴都戛然而止,玉盏从他怀里站起来要走。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实,窗都开着,风到这里变成了残阳的余气,不清凉,但也不火热。
虽然发音还很不标准,关心人倒像模像样的。
最近玉盏胃口很差,保姆认定了他是苦夏,除了正常饭菜变着法得开胃之外,天天给他熬莲子百合汤。
霍宴州让他坐到沙发上,不再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