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振暗堕的一期一振,他水蓝色的短发变得很长,眼眶似被撕裂,不断下鲜血,中探出尖利的獠牙,瘦的躯上布满了被锁链磨伤的痕迹,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血痕,他的双已经化为野兽的模样,而双手却被挑断了手,臂膀似乎也脱臼了,无法动弹。
听罢加里的话,台上的鸣狐面无表情地走向夜所在的方向,他打开了桌上鲶尾藤四郎的脚铐,扶着双有些颤抖的胁差付丧神走向舞台。
夜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摆好架势,瞄准了加里的脚下,羽箭便乘着风,搜地一下进了加里脚边的舞台里,夜大喝一声:“住手!”
的鸣狐便退去了后台。
夜原本不想这么快出手,但看加里的样子是真的准备烧死一期一振,如果一期一振死了,那自己的任务也就失败了。
“是,主上。”长谷立刻应,然而传送仪这种重要的东西,审神者一般不会轻易拿出来,调查全场十几个审神者的份无疑是个艰巨的任务。
当夜的视线,再次回到舞台上时,鸣狐将一个浑绑着铁链的人用推车推上了舞台,夜定睛一看,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你要表演什么,我很忙的,还要赶着去别的合战场出阵!”台下一名中年审神者大声喊,打断了加里的话。
“哈哈,看来这位客人也是很心急,那我们的表演现在就开始,反正这把一期一振也暗堕了,你们就不想看看他死在自己最爱的弟弟们的手中,是什么模样么。”加里语气中满是戏谑,对于自己唤醒的付丧神没有半点怜悯。
“如果是当着他的那些弟弟们的面前一点点烧死他呢?”加里的声音毫无起伏,但却带着一丝笑意,让人听着骨悚然。
“呵呵,看来各位贵客都非常期待了,那么事不宜迟,表演现在开始,就让鲶尾藤四郎来烧死他亲爱的哥哥吧。”加里打了个响指,风轻云淡地说。
“不要想那么多,长谷。”夜又了长谷的手心,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他,“这个盒子里面有我的式神,蜃气楼,它会帮助你调查的,对了,还有后台的房间,你想办法看能不能也进去调查一下。”
“切,杀一把暗堕刀剑而已,这也算是表演?”台下另一名审神者不屑地说。
“主上想得还真是周到。”长谷接过小盒子,对夜欠了欠,便悄悄滴从夜的边离开,开始调查的工作。
加里走到一期一振的面前,弯腰掐住了暗堕付丧神的下颌,强迫他抬起与自己对视,他大声笑:“各位客人,这就是声色本最珍贵的商品,暗堕的一期一振,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虽然已经暗堕了,但还是保持着自我意识。”
几乎每个审神者的本里都会有栗田口刀派的短刀。所以大家都知其中的刀剑被烧毁过的历史,不得不说,加里的法非常变态。
趁着这段空隙,夜转朝旁的长谷勾了勾手指,长谷立刻会意凑近夜,夜覆在长谷的耳边低声:“等一会儿表演开始了,趁这些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子上时,你去把会场所有审神者的份调查清楚,他们的传送仪上应该有编号或者特殊纹样,你全都记下来。”
“准备战斗!”夜用意念传话给长谷,在鲶尾藤四郎走上舞台的那一刻,夜从袖中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卷轴,薄轻启轻念咒语,一把长弓立刻出现在他的手上,箭筒也出现在他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