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石切埋首于夜的双间,他用手指圈住了少年玉的,先是了玉端微张的铃口,上面溢出的前带着淡淡的咸腥味,意外地使男人非常沉迷,紧接着他慢慢地将少年的玉纳入中,的不知不觉中占满了少年特有的气味,杂糅着夜无意识溢出的甘冽灵力,弥漫在神刀付丧神的口中,让石切非常享受这种侍奉审神者的感觉。
“哦?是吗?那倒是怪我多闲事了。”石切抬起,高大的躯近夜,将夜牢牢地圈在怀中,一只手指却是轻而易举地伸进了少年不断收缩的小中,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用了些力,摩着小里的媚肉,而后越伸越深,搅动着里面着的,带出粘的淫靡水声。
听到男人不会再强要自己,夜不禁舒出一口气,他环抱着石切的肩膀,将下巴搁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尽力放松着自己的,放心地任由男人将里粘稠的一点一点地挖出,强忍着这些动作给自带来的快感,他咬着牙,颤抖着问:“对了……任务……狐之助带来的任务是什么?哈……你……你快一点……”
听罢夜求饶的话语,石切勾起,淡淡地笑了,他吻了吻夜的角,温柔地低语:“嗯,不了,我只是帮姬君将小里的弄干净而已,难姬君等下想要着我的去执行任务吗?”
然而对于夜来说,眼前的景象似乎比在梦魇里还要惊人,总是端庄的神刀付丧神正跪趴在自己的间,柔和的俊脸上溅上了好几白色的浊,夜霎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他顿了顿,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羞耻又带着歉意地说:“唔……石切……这是……?对不起……”
“唔……哼嗯……”即便是在梦魇中,夜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感的望在被人舐亵玩,本来就已经释放过了两次,玉下的袋里已经不剩下什么了,这种被强加的快感让夜从内心深感到恐惧,然而腰肢却酸得不成样子,他在梦魇中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挥舞摸索着,然而却总是感觉还差一点就能够冲破梦魇的禁锢。
“啊……哈啊……石切……不要了……手指……手指抽出来……”小时而被抠挖,时而被摩的激越快感让夜惊慌起来,他今天已经消耗了太多气,前面的玉已经不出来,腰夜酸得仿佛被重物碾过一样,他实在是害怕男人再会多他更加过分的事情。
“嗯?姬君不用歉,是我擅自想要侍奉您的。”石切用拇指拭去了脸颊上的一点,伸出艳红的,撩拨意味十足地将其食干净,接着又低下,过少年袋下感的会阴,而后用尖轻轻戳了戳那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男人的鼻尖翕动着,似乎还能闻到自己进去的味,他朝小里面轻轻呵着气,低声:“姬君可真让我伤心,明明小里还着我的,却在梦中和别人快活。”
“唔……你别乱说……我没有……”闻言,夜一下子怔住,他回想起梦中和狐之助的第一次,刹那间,清秀的脸就被染红,尤其是那上挑的眼尾,仿若被朱砂描绘过,他垂着眼眸,却在不经意间对上了神刀付丧神染着望的眼,声线颤抖着,努力辩解。
“哈……啊哈……唔……”甜美又激烈的快感在夜的中肆意游着,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终于在冲破铃口时,夜颤抖着,一边呻着,一边缓缓睁开眼睛,醒来了。
耳边徘徊着夜无比诱人的低,在石切听来就像是鼓励一般,他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少年致的玉,的面上无数的小味在玉的摩着,将上面缠绕的青都一一舐到,对于极为感的前端,男人则是住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