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住那带给他极乐的肉棒,小心翼翼神色虔诚地清理起来,将雄虫的华和自己的淫水儿一点点舐干净。期间他极小心地抬看了眼雄虫,又很快低下。
“谢谢,谢谢您,主人!”凯文赛尔一下子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那脸上洋溢的快乐像是得了主人奖励骨的大狗,如果后有尾巴他一定会摇得欢快。但他不是狗,而是雌虫,因此两角自发间笔直得立起后很有节奏感地左右晃动起来。
“是,主人!”雄虫会允许自己的请求吗,同样是出去征战,他当然希望去德普,离他的雄虫主人近一些,远的那些个就让其他雌虫去吧,最好都被派去!
“你去最合适。”顾容声音低沉轻缓,带着迷醉诱人的味,却让凯文赛尔轻易就可以自其中听出恶劣的戏弄,雄虫是故意的!可是,他没得选择。
“如果你能三个月回来,半年内可以留在我边。”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小手段,顾容用起来驾轻就熟。
“你——”顾容才开口,地上跪着的凯文赛尔就猛地抬,一脸的希冀紧张,如同等待宣判般忐忑,生死都在雄虫张口一念间。
蒙迪推门进来,端着一杯咕咕虫,还冒着腾腾热气儿。这是雄虫最喜欢的饮品,当初奥托斯还是七等星弄到这样一杯饮品实属不易。这么多年过去,更好更珍贵的他们都可以供应得起,可雄虫却唯独对这东西情有独钟,让他们几人私下里也有了一点点期盼,雄虫其实是个念旧的虫,不会因为眼界越来越开阔就看不上他们了。
“是,主人……”凯文赛尔低下了,眸子里希冀的光回归寂灭。
顾容松开手,抬起一只脚勾住雌虫的下巴,在对方神情因为自己的质问变得惶恐甚至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时,脚掌踩在他那张棱角分明十足野英俊的脸上,碾了两下,而后吩咐门外的虫进来。
“呵,走了。”面对两只随时随地饥渴发情的虫子,顾容只是挑了挑眉,站起。他拒绝了雌虫的服侍,套上那上及结下至脚踝如同禁修士般的黑袍,掌宽腰带一束,掩了一放纵痕迹,赤着雪白的脚施施然往外走去。
盯着眼前摆动的两十余厘米长须,顾容抬起手指从住慢慢向上捋动,环状鳞片自指间划过,细冰凉,感非常好。
顾容没起,四肢大敞在沙发里,斜长的眼尾一扫,对着进来的高壮雌虫勾勾手。相比蒙迪两米来高壮硕结实的躯,只有一米八又慵懒窝着的顾容如同弱鸡一般。可两人对峙,高壮雌虫却是始终敬慕又恭谨,气势上被压制得死死的。雌虫靠近后,顾容拿起这类似地球上牛的饮品一饮而尽,最后伸出殷红的在嘴角勾了一圈,将残余的渍卷进口中,果不其然听到了两声接连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
交之后的雄虫脸庞泛红,息带着少许急促,汗的黑发搭在额前,凌乱又感,可那一双如同古井般幽深的眸子却越发平静无波,深不见底,让人看不穿却又被引得无法自。凯文赛尔心底百味杂陈,爱慕、庆幸、懊悔、恼恨……如果当初,呸,没有当初!
如果凯文赛尔知雄虫每每动他们的角,心里都会涌起将它们下来收藏的暴冲动,恐怕会吓得从此以后角萎掉,再也站不起来。
“主人。”
“啊……主人……嗯……好舒服……啊……”雄主得好舒服,好舒服啊!凯文赛尔抻长了脖子,将自己的角更努力送到雄虫手下。
“我让你动了吗,货?”
蒙迪的目光如同被磁铁附,定在雄虫上,带着爱慕和依恋,这是雌虫被彻底服后的表现。只是随着相时间更长,雄虫的心思他们是越来越摸不准了,从信心满满到忐忑恐慌,生怕一觉醒来就被彻底抛弃。因此,他们只有在被不断地派任务、完成任务、得到奖励,如此周而复始中才能得到一点点安,至少他们对于雄虫是有用的不是么。
当当当地敲门声伴随着低沉的询问响起,凯文赛尔沉浸在快乐中的心豁然一凛,目凶光扭望向卧室门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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