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后回过了气,才将那水漾的贴了过来,开始与我深吻起
来。
这样是不够的,我一定要干到妈妈!我在心里这样呐喊着。
从耶诞节到跨年前的这几天,开始变得春色无边…你如果这样想的话,那就
彻底错了。不知是不是受到耶诞节那天晚上我几乎在妈妈内的刺激,让
妈妈感受到了站在乱悬崖,那坠落前的危机感,接下来的几天跟我又回复到了
正常母子的状态,晚上睡觉时都是洗完澡就棉被包得紧紧的各自入眠。
“真是太糟糕了。”
“什么糟糕呀?”
偏着问我话的是带着笑脸,穿着一茸茸白色装束像个雪灵的妈妈。
跨年前夕,我们到了东岸最大的城市,打算在一年结束之前在世界最热闹的夜之
城好好的玩上一天。
说真的这个城市我也没来过,虽然刚放长假的时候有跟室友到玩了一下,
不过因为原本就预计要跟妈妈来这个城市跨年,所以当初在计划旅行的时候就将
这城市留到了现在这时候才来参访。
现在的我们正挤在地铁车厢里面动弹不得。就跟台北捷运一样,跨年前的大
众运输工总是着满满的人。地铁列车缓缓停靠月台,车门开启,又是一群人
拥挤的进了快要爆炸的车厢。
今天的妈妈穿了一袭白色丝质长衫外罩羊大衣,搭香奈儿白色贴窄裙
,银白色的半透明亮光丝袜,白色的高跟靴,腰间还系上明年预计的行元素
蝴蝶结,将一柔顺长发整整齐齐的盘在上夹上银白发饰,完全就是一个漂亮
的雪中灵。不过随着挤进来的人变多,妈妈很吃力的踮着脚尖伸长了纤细的手
抓住吊环,我用环抱的方式旋转了一圈与妈妈交换了位置,让妈妈的手可以搭在
较近的吊环之上,不仅卖了绅士还吃了豆腐,真是彻彻底底的一举两得。倒是妈
妈拉了一阵吊环嫌手酸,干脆就整个子轻轻靠在我的口,反正原本已经挤的
不像话,有个可以靠的地方还站的比较稳些。
我没有说话,或是说已经豆腐吃尽了当然不会不识相的说废话。下巴轻点在
矮了一截的妈妈上,恰巧可以闻到深棕色秀发传来的淡淡清香,不自觉的加重
了点呼。突然想起之前上映一叫香水的电影,男主角追寻着如何保存美女的
香味,因而在不觉罪恶的情况下连续的杀害了许多青春少女。
糟糕,自己不会变得这么变态吧?虽然说我是满变态的啦,变态在与亲人的
肉关系这方面就是了。
我思量着目前动弹不得的状态,又想起之前还在台湾的时候跟妹妹在公车还
有客运上发生的淫乱事迹,让我裆中的巨兽不禁脱离控制的发了起来。妈妈
感受到我裆中意外的,不禁抬起用责怪的眼神看着我,不过还是紧紧的
靠在我上不言一语。转呆望着侧窗,其外的景物随着列车前进而快速的移换。周围的乘客有的纯粹发傻,有的挂着ipod耳机听音乐,有的加班衰鬼在看
待会会议要presentation的资料,也有的小情侣两两贴靠在一起,
好似寒风中的猫咪般互相依偎取。
咦?就像我跟妈妈这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