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青山大哥别忙活了,怎么好意思呀!”秦雨儿笑着说。
秦雨丢脸非常,撒泼坐在地上:“哇哇哇,岑青山始乱终弃拉啊啊啊!!和个哥跑了不要我们母子了啊啊啊!!”
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儿,这个双儿看上去三十岁出儿,穿着天蓝的裙子,肤虽说黑了些,但要腰儿有腰儿,要屁有屁,眉俊眼,嘴薄,鼻子也,其实生的很有风情。
刚刚他把东西都一口气堆放在厨房,现在得赶快找去。
岑青山一脸平静,把孙飞田护在后:“雨哥儿,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让媒婆传话是我不上你,很抱歉不能和你在一起,这位是……是我的……我的相好,屋子里的孩子不是野种,是我岑青山的女儿,希望你说话能文明一些,你是双儿,我不愿和你一般计较。”
秦雨儿瞪大眼睛看着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肤雪白雪白,瓜子脸儿,椭圆的大眼乌黑不见底,睫密密下垂带着难言的冷意和媚意,嘴是淡淡的红,整个人白的像个妖,一长发挽起如乌云般随意斜盘在脑后,簪着一索素的白玉簪,耳上一对儿翡翠树叶儿小坠子,高挑的材穿着千层碧绿蚕纱裙袍,细细的小蛮腰一把束,整个人难言的美丽清贵。
这时候,外来了人。
“朵儿睡着了,我有些闷,出来走走,你帮我系一下腰带,仿佛送了些。”孙飞田细长的玉手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纱衣下摆,一缕碎发黏在他的腮边,微风袭来伴着清香,他的声音很轻又仿佛带了些幽怨。
岑青山却早就跑回内院儿了。
孙飞田本来在洗漱,听见声音便把包袱拆开,换了一衣服快速的飞了出去。
“咚咚咚,青山大哥在家吗?青山大哥?”
岑青山给他烧了热水,弄了香胰子和干净的手帕,看了他一眼便出去了。
村里的人和岑青山相的都很和谐,见状都凑过来看热闹。
着孙飞田奉上的热茶喝了一口,有些嫌弃的抿了一口糙的绿豆糕。
秦雨儿插着腰,唾沫横飞:“我说岑青山,这人谁啊?那个孩子什么朵朵的是谁的野种啊?你忘了你和我定亲了吗?还敢背着我乱搞破鞋?”
“唉?你怎么出来了,朵朵呢?”岑青山这时候也抱着一堆东西走过来,纳闷的看着孙飞田。
岑青山很高兴孙飞田能用他,忙过去帮他重新束腰间的玉缎腰带,又不忘抻着告诉秦雨儿:“那些东西你拿走给孩子吃啊?”
“呀,是雨哥儿啊,你怎么抱着小涛来啦?”
撒泼不算完,脱了鞋就朝孙飞田扔去。
小男孩儿本就淘气,就跑到门口踹门口那些岑青山养的好看的土豆花儿,的光秃秃,辣手摧花。
“真是不巧,我才刚刚回来,铺子还没上肉,不过我带了些糖果和点心,等等,我拿来些,带回去你和孩子吃。”岑青山敲了一下脑袋,笑着说。
不过天蓝的裙子穿在他上,显得他更黑了,那缎面的料子,显得他有些俗,更别说脸上的淡妆着实有点辣眼睛。
笑嘻嘻的不怕事儿大:“前儿来了个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双儿,这回又来了个沉鱼落雁国色天香的双儿,啧啧啧,都是有主的了,真可惜。”
“唉?你是谁?”
刚刚还是穿着布白衣裳,怎么现在哪里跑来的这么漂亮的衣服?
悦耳泼辣的细声音直爽,听着令人心里畅快:“还不是听说你回来了,我家这臭小子嚷嚷着要吃辣子,这不,来买了吗?”
二人熟敛的对话,秦雨听着十分不是滋味儿,但是他一向不是羞答答的双儿,他泼辣脾气还不好,当即摔了东西,把孩子放在地上:“你去那边等等父母。”
孙飞田偎依在岑青山怀里,很‘孱弱的’贴进去,有些小委屈的抿着嘴角,睫抖了抖,咬牙切齿的幽幽:“钱小姐还称得上文雅人也,现在你是一点不挑食选这么个人也不肯去找我和女儿,你可真厉害。”
岑青山大喜过望,拥住甜美人:“不是不是的,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么多年我心里除了你从来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