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去哪儿啊?我送送您吧!”
青衣郎中很是高兴,原本他半夜出诊就很害怕,有个青年陪着更好些,免得再耽误一会儿工夫,只怕田儿那小子受不住。
到了地方,看着刚刚出来的清雅小院落,岑青山傻眼了:“这、这不是……”
这不是那太监的家吗?
青衣郎中笑呵呵的,眼里寒光一闪:“怎嘛?你们都在里当差说不准也认识,进来喝杯茶?”
岑青山跟在青衣郎中伸手,稀里糊涂的进门了。
卧房内,眉目清秀的瘦小青年在床上痛苦翻着,手脚都被绑的死死,苍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绯红色,眼角和眉宇中间的朱砂痣都开始血,下巴磕在冰冷的瓷枕上,乌黑的眸子此刻带着难以言形的痛苦与恨意。
他的子,他的肤就好像有千百只蚂蚁爬过,若是疼痛就算了,偏偏是!!
尤其是两之间,他孙飞田本是一好好男儿,并非双儿、女子之,此刻却要……却要承受这种耻辱折磨。
层层叠叠的薄纱中衣内,两两惨白的双下是一条细细的小红,像小溪似的潺潺水,出的水都是薄红色的粘稠。前面的男切的干干净净,平坦无比,只留一片难看的疤痕。
侍儿小壶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动静,满脸泪水。
青衣郎中上前,小壶急忙跪下:“求求您了神医,你就给我家公子一条活路吧呜呜呜!!”
吴长子笑了笑:“怕什么?他自个儿非要难为自个儿,你且去把这东西给外那俊俏青年喝了,把他带进你主子的房间,一切都会好的。”
说着给了小壶一包药粉,小壶不知是什么,但只要能治好自家主子的“顽疾”,他什么都愿意去。
岑青山还稀里糊涂的坐在厅堂内,左顾右盼,心说这死太监品味还不错。
小壶就红着眼圈捧着茶和点心进来了,笑:“岑公子,我家主子还在看诊,您先用些茶点,尝尝味如何,主子特意吩咐好好招待您。”
岑青山一贯不愿意麻烦他人的,大咧咧的笑:“不用不用,这就好的。”
说着就一口吃了一大块,把巧茶盏里的半杯茶一饮而尽。
热乎的香茶入了,突然起了劲儿。
一切朦朦胧胧,子热的发疼?
摇晃了一下脑袋,岑青山起,并不知晓自己喝了什么,抱歉的:“在下就不多打扰了,这就——”
小壶眼疾手快的扶住岑青山:“岑公子,今日天色以晚,不如歇息一夜,您救了我家主子的郎中,我家主子明儿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岑青山有些高兴,想起那美太监眉宇间的殷红朱砂痣,心竟然诡异的:“也行,只是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