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鸭拼命点,感动的拿着花手绢泪:“呜呜呜,真是旷世奇恋啊!!嘤嘤嘤嘤……老鸭我活了五十多年,第一次看到赵爷这般有情有义的人,那里是呆霸王,分明是多情赵家郎~~郎君~~可赵爷您家那位世子主姆会不会待我的鸭鸭?我的鸭鸭受不住啊!!”
“我出三十五两赎为鸭魁赎——”
老鸭了眼睛,清了清嗓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赵爷,是男子?我家青山也是男子,您真要啊?”
赵子蛟一口老血差点出来,心急如焚,很多船都在向他们靠拢
没错,他们小学初中都同一所学校,岑青山最擅长耍双节棍,这蹦跶的,一举一动还有习惯把双节棍打在自己上,疼的呲牙还憋着继续畅表演的习惯。
“二两家都不要。”
赵子蛟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大,眼睛激动的瞪的浑圆浑圆,这这这不是从小和他认识,几乎一条子穿到大的铁哥们儿邻居兄——岑青山?!
赵子蛟脸都黑了,没搭理他,直直的看着台上的那个‘鸭魁’,虽说妆艳抹弄的像个唱戏的,可怎么瞅着五官如此熟悉?
“公子爷,已经靠上了?您可要过去一观?”李甲别别扭扭的忍着诽谤。
但见那型矮胖长的像个西瓜似的同样抹着猴儿屁脸儿的老鸭子(注:老鸨)摇摇摆摆的上前,拍拍手掐着腰,举着兰花指儿:“各位正君,少君,公子,双儿哥儿们呀,今年的鸭魁虽说不够俊儿,不够白,但俺们青鸭舫的鸭魁从那不是那些南苑、北风楼儿的只看脸儿的俗,鸭子就得高大就得壮,我们青鸭舫看的是才艺!今儿俺们鸭魁给诸位君子们,诸位美双儿们,献上压轴一舞,同时宣布鸭魁初夜竞标银十两~~青山呀,好好表现!今年你都二十五了,再不开花棒儿~~干爹也没法子了,只能让你接我的位儿老鸭了。”
“这位爷的容色很是不错,来和儿家们玩儿啊~过来啊~儿这就让船靠过去可好?”赵子蛟看傻了间,一个穿着碧绿衣裳金冠,看着就是豪富家的年轻双儿觉得这鸭魁没甚新意,无聊时不经意回,正好对上赵子蛟的脸,瞬时心花怒放,直接甩着五彩丝帕邀请。
“材倒也算凑得上,只怕是个高大不重用的,我前那死鬼夫君和他一个样儿,高胖的像猪,结果命子还没我小指长,哼~~”红袄边上的黄裙中年双儿咂咂嘴。
说完,老鸭子沉重的拍拍那鸭魁的大脸,扭着水桶腰下去了。
低下的四五十岁老双蠢蠢动,一个大红袄裙的叫:“太贵啦!太贵了!!鸭魁品相不够俊俏!!家喜欢文雅俊秀滴么~~”
激动下竟然喊出了赵子蛟的小名,可把赵子蛟给弄的窘迫又生气,僵的对着老鸭笑,竟然说了实话:“这位干爹,给行个方便吧,青山兄弟从小与我在老家是邻居,更是青梅竹,我们是旧相识,您也知我赵家拮据,这点银子还是入赘才来的聘礼钱儿。”
众人突闻,惊讶的看着来者,竟是个剑眉星目,生的风潇洒,俊美无筹的少年郎,正是那赵老大人家的无用呆霸王。
“嗯,我我想换换口味儿,别废话那么多。”赵子蛟着,冲岑青山眨眼,取出荷包里仅有的三十五两现银子。
刚刚早看上赵子蛟的年轻双儿羞答答的:“公子爷~来啊~~家接您一把~~”
老鸭哭无泪,握住了岑青山的手:“不是干爹不尽心,青山啊,以后就接阿爹的位儿吧!”
岑青山眉大眼也悲喜交加着热泪,一把握住了赵子蛟的手嚎啕大哭起来:“哇哇哇……小虫儿啊啊啊……小虫儿啊啊啊……”
台上那大花脸鸭魁面无表情的僵点,突然从背后掏出两截用链子连在一的棍子,扭着大山似的躯边唱边耍那两节棍:“快使用双截棍,呵呵哈嘿!快使用双节棍,呵呵哈嘿!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为人耿直不屈,一正气 !哼——”
赵子蛟顺势上了船,那台上老鸭已经开始叫卖了:“十两,十两有没有人出价?”
大主顾竟然口味这般重,真真是长得就是花心泛滥的,果然。